阮白對瑩沐還挺有好感的,但惡毒女配和女主天生的不對盤,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女主正式認識一下。
懷著這樣的想法,阮白進了戒律堂。
青羽看著阮白進去,想起嶽見跟他說的事,他的那個小師妹醒了。
他也見過,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戒律堂女弟子少得可憐,如果他有這麼可愛的師妹寵著還來不及。
雖然他現在對阮白有了一點改觀,但這些事誰說得清楚。
更何況之前他可聽說,阮白對於這個小師妹百般苛待。
依著阮白的性子,肯定會刁難她,這空山派又不知該出多少事了。
他拿出通訊玉石,連通了嶽見那端的玉石。
阮白進戒律堂去見長老,她道:“阮白參見長老。”
戒律堂長老看著阮白行禮,她周身氣質柔和,與他之前所見大不相同。
怎麼幾日不見,這孽子變得如此謙和有禮了?
但這不妨礙他對這種禮數很是受用,他臉色稍霽,開門見山地問:“聽戒律堂弟子說,你前兩日天沒有去掃山門?”
“弟子因為傷重,去藥堂看病了。”阮白說道。
這說法有理有據的,硬是叫戒律堂長老借機找茬的心思歇住,但他不會這麼罷休,他接著說,“你在掃山門的時候,對同門弟子惡語相向,可有此事?”
阮白一愣,她對人惡語相向,她怎麼不記得這件事了,她道:“長老,我既然已經發了心魔誓,自是不會冒著修為盡廢的風險去做這等事,還請長老告訴我此事的具體情況。”
“你在裝糊塗?”戒律堂長老眉頭一皺,面色一冷,“告訴你好了,當時不僅有內門弟子在場,還有外門弟子在場,這麼多人看到了,你還敢狡辯。”
“我空山派怎麼會有你這等冥頑不靈之人,真是有辱門風。”
她那日明明是看到夕霧被人圍堵,出去幫忙而已,也是見義勇為。
竟被人曲解成這樣。
到底是她做了什麼,讓人如此看待?
阮白不免心累,解釋一件事也很費力氣的,她說道:“不知長老你可有找在場的人問話,還是隻是道聽途說?”
“怎麼,有人告發不就是證據嗎?”戒律堂長老吹鬍子反問道,對於阮白的說法不甚在意。
顯然是覺得這是阮白的鍋。
這還真是冤枉人了。
阮白繼續說道:“戒律堂向來公正,若是僅憑一人之言便定下弟子的罪,實在有失偏頗。”
阮白改去之前溫和的風格,言辭犀利,“依著長老公正嚴謹的行事,應當找當時在場的人瞭解過事情真相之後,再給弟子定責,弟子定會毫無怨言。”
“放肆!豎子桀驁不馴!本長老做事豈由你指手畫腳。”
這是硬要給她扣帽子了?
阮白柔和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長老,我是清梧仙尊的弟子,處罰我的事,也應該通知我師尊一聲,需要我幫你通知一下嗎?”
若是等景懷柯來了,這次肯定要會讓她躲過。
戒律堂長老這樣一想,被她氣得臉色鐵青。
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那人腰間掛著一隻玉笛,正是景懷柯。
這師尊來得真是及時。
後面還跟著嶽見,嶽見還是一樣,穿著深藍色的道袍,目光在觸及阮白的時候,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把目光移開了。
嗯,還是一樣的配方。
阮白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