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如果去當聲音療愈師,真的的什麼,就光聽聲音了。
她當聲音療愈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好聽的聲音。
聲音這麼好聽的人,人一定也很好。
阮白對江心嶼的第一印象好到過分,以至於後來忽略了一些違和的細節,之後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慘。
不過,阮白對聲音傳達的情緒敏感,自是聽出來了他的不爽,禮貌地道歉:“抱歉,剛剛失禮了。”
江心嶼看著阮白這副樣子,極力控制著想把阮白那雙眼睛挖出來的沖動。
不,他才不會控制。
阮白只看他抬起一隻手,彎著兩個手指,勾了勾。
這是在幹什麼?
她不明所以,疑惑地看著他。
然後,她看到他把手放下去了,明顯心情不太好,看她的眼神也不太正常,想在看什麼外星人。
“不好意思,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阮白打斷他的思考,“還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只看那男子皺著眉,渾身散發著不高興的氣息。
她只見他低頭思考著什麼,隨後把頭移開,沒搭理她。
阮白沒氣餒,柔聲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夢裡,但你我既然相見,即是有緣,不如認識一下?”
江心嶼神色一凝,轉過頭,眼神如炬,緊盯著阮白,語氣有些激動:“夢?你說這是你的夢?”
“對啊。”
這人怎麼有點呆呆的,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阮白只看他眼神裡閃過暗光,最後定住,是深不見底的幽暗,叫人看不清真偽。
“只有你一個人?”江心嶼問道。
“對啊,我是阮白,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心嶼眼神一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也不清楚。”
“沒事,等醒了就會離開的。”阮白以為他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心情低落,安慰道。
“真的會離開嗎?”要真這樣他早就出去找那些人報仇了。
阮白感覺到,他的情緒不太穩,在他的心底,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湧動。
而且,周圍的空氣也隱隱浮著一些讓她心情焦躁不安的東西。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你有沒有覺得這周圍有什麼東西,讓人感到特別的暴躁不安?”
江心嶼沒有回答。
阮白席地而坐,拍拍地,邀請他一起坐下,“坐,我最近剛學了一段清心咒,想請你幫忙聽聽,是不是這樣唸的?”
江心嶼眼裡閃過一絲狐疑,最後還是坐下了,距離阮白有三米遠的距離。
阮白看了眼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人還挺內向。
作者有話要說:
江心嶼:不,我只是怕你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