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柯愣了一瞬。
易歌很少看景懷柯出現這樣的神情,在旁邊拱火:“她是你弟子,你一點也不知道?”
他只知阮白喜歡問他修煉上的事,但受什麼傷半點沒告訴他。
景懷柯沒回答,看樣子是預設了。
小財神有點慘啊,都傷成那樣了,師門每個人知道。
易歌心底為阮白悲傷,沒關太多,先離開了。
等易歌走遠,景懷柯還站在原地。
他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現自己確實對阮白關心不夠,該找個時間,瞭解一下阮白的想法了。
小木屋
阮白坐在桌前,打量著桌上灰不溜秋的種子,在旁邊靜靜地躺著一把剪刀。
該從哪裡動手呢?
阮白拿起剪刀,對著種子比了比。
她現在需要在種子尾部劃一個小口,方便發芽。
她鬆了鬆手,有點緊張。
這顆種子在她穿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起就一直陪著她,阮白說沒有擔心是假的。
萬一她一不小心劃錯了,這就慘了。
“小朱瑾,你可要小心點。”
朱瑾是這朵花的種類,經南燭師徒倆商量確定的。
也因為確定了品種,阮白對於如此養這朵花有了一些眉目。
比如,朱瑾種子的種皮堅硬,需要先處理。
阮白拿起種子和剪刀,開始忙活。
她重重地撥出一口氣。
好久沒這麼緊張了。
將目光對準種子尾部,阮白聚精會神,拿起剪刀控制著手部的力量。
她動手了。
握緊剪刀把手,阮白感受到剪刀閉合,應該成功了吧。
她滿懷期待地把剪刀移開,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失望了。
種皮上面沒有一絲痕跡,完好如初。
是她沒有剪到?
阮白充滿疑惑,她再試了幾次,依然一點痕跡也沒有。
是剪刀鈍了嗎?
她拿它剪了下指甲。
沒有啊,還挺鋒利的啊。
那是種子的問題了?
看來是她低估了種子種子的堅硬程度了。
阮白看了眼那完好無損的種子。
好不容易知道怎麼種花了,要不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