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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們只是一時嘴快,是無心之失,還請師姐饒過我們。”其中一個人腦子轉得快,拉著另一個人趕緊跪下,慌亂地向阮白認錯。
“我知道錯了,我們在背後嚼舌根,我們有違門規。”
“師姐如此善良美麗,才貌雙全,才不想別人說的那樣,我們一時糊塗,錯聽讒言,是我們錯了。”
“對對對,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說師姐壞話了。”
不得不說求生欲極強。
如果不是被嚇成這樣,又怎麼會這樣?
在一旁的嶽見越聽越覺得阮白不講理,看向她的目光也變得銳利。
“別怕,你們沒說錯,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阮白音色陰冷,但任誰都能聽出她態度溫和。
阮白這話並沒有讓她們放鬆,畢竟站在她們面前是空山派所有弟子的陰影,那個心如蛇蠍的惡毒大師姐。
嶽見見此眉頭緊蹙。
阮白嘴角微微上揚,語氣溫柔:“有什麼話,下次記得在我面前說。”
“我很樂意接受你們的意見。”
哪有人指導別人罵自己的,阮白還很樂意的樣子。
而阮白沒有想太多,她平日裡也和真正的壞人變態打過交道,更別說她自己也算半個。
若說這兩個少女心思惡毒,也算不上,頂多是小女生看不慣某個人逞口舌之快,所以她不會太在意,反倒還覺得她們傻得可愛。
兩人徹底懵圈了:“師姐,你不怪我們?”
“對啊。”阮白謙和有禮地道謝,“謝謝你們的建議,下次我會改進的。”
“不,不客氣。”兩人受寵若驚。
嶽見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捂著發紅的地方,板著一張俊臉:真會裝,差點就被她騙了。
阮白看著那兩個女弟子離開。
走的時候她們還是暈暈乎乎的,阮白不僅沒動手,她還和她們道謝了,這放在以前她們想都不想,好嗎?
剛剛目睹全過程的嶽見出聲了:“你剛剛是裝的吧。”
不是疑問,是肯定。
阮白無所謂道:“隨便你怎麼想。”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待會看師尊怎麼罰你。”
“話說,不尊敬師長是不是也應該受罰啊,四師弟?”
阮白把最後三個字咬的極重,一雙黑眸看得嶽見有壓迫感,他臉色漲紅,艱難吐字:“大師姐。”
他的聲音很小,阮白也不想多做糾纏。
以後有時間慢慢來。
經剛剛那一出,阮白倒是想起這段劇情了。
事情跟現在差不多,阮白被叫去問責,剛到便聽到了兩個路人甲在議論她,她是什麼樣的人,惡毒大師姐啊,自然是當場動手還回去。
這件事也一同被算了進去,阮白罪加一等,在水牢裡關了一個月,出來之後,抱負的行為更加瘋狂。
雖然沒被逐出師門,但也已經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
換成她,現在肯定不會這麼做。
若是別人的話句句都在意,豈不是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