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沐揉揉鼻子,回道:“我沒事,應該是周圍有什麼犬毛之類的吧,我小時候就這樣,一碰到犬毛,就會打噴嚏打個不停。”
“犬?”阮白看看周圍,並沒有看到什麼狗在活動,只有假山。
過了花園,瑩沐打噴嚏的動作便停下來了,看來沒什麼事了,阮白也就不管了。
幾人走出蕭府,阮白笑意盈盈道:“聞公子,再見。”
“再見,真希望明天能早點見到你們。”聞洛生笑得開心,眼底閃過一抹暗色,“你們一定要來哦。”
阮白看著他那真切的笑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幾人往客棧走。
走到路上的時候,有人撞了阮白一下,阮白立刻警覺起來,看向那人。
那人相貌平平,一臉憨厚,見自己撞到了人連忙道歉。
阮白也就沒多計較了,但心中還是有所懷疑,經過清水城被綁架一事,阮白的警惕心提高許多,這種話特意往你身上撞的人估計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麼是順走你財物的小偷,要麼是偷偷在你身上下藥。
阮白多留了個心眼,準備回客棧找南燭看看自己身上時不時被下了奇怪的藥。
這樣一打算,阮白回到客棧,和瑩沐段今別過之後,便馬不停蹄地去找南燭了。
才上樓,便被人攔住了,是一個尖下巴,倒三角眼的男修,見是阮白麵露嘲諷。
“聽說,你推你小師妹入妖獸口,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惡毒的女人。”那名男修意味不明地看著阮白。
阮白不明白這人跟她說這些幹什麼。
“交個朋友唄,我是左華偉,半緣宗的弟子。”男修露出有些駭人的笑,朝著阮白湊過去,眼神陰冷像毒蛇,道,“我就喜歡你這麼壞的人。”
這人就是那個和原主齊名的小反派,左華偉?這種蛇精病少年?咬起人來就是瘋狗。
阮白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對付,感覺怎麼樣都很棘手。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你?”阮白眼神輕蔑,上下打量他,歪著頭,露出病態的笑容,眼神裡有著無法言喻的瘋狂,“就憑你?還想做我朋友?你若是從這裡跳下去我就答應。”
“怎麼,你敢嗎?”
阮白這壓根不是奔著和他做朋友去的,而是奔著讓他死去的。
左華偉:麻麻,這裡有瘋子。
他瞬間被阮白這種氣勢給嚇到了。
左華偉不敢答應,幾乎是落荒而逃。
阮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勾唇一笑。
果然,對付蛇精病就得用蛇精病的方法。
把攔路虎解決之後,阮白往南燭那邊趕。
南燭見阮白來了,道了句:“稀客啊,你出去玩得這麼開心,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走在路上,有人朝我身上撞,那人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就像是什麼……當歸?”阮白回憶道,“我懷疑我身上沾上了什麼東西?”
南燭靠近,聞聞阮白身上的味道,而後觀察她的臉色,最後給她把了脈。
“沒什麼大事,只是一種瀉藥。”南燭最後下了結論。
瀉藥?那人給她下瀉藥幹什麼?
這下阮白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