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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阮白關切地問道。
江心嶼沒有說話,他的手緊緊攥成拳,閉上了眼睛,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四周寂靜一片,只有他們兩個人。
阮白發覺周圍的黑氣變得濃鬱起來,像是倒了墨一樣,黑得要將所有東西都吞噬一樣。
黑氣四處流竄,徑直地沖進江心嶼的身體裡,他的神色變得痛苦起來。
這是……在吞噬他的靈魂?
阮白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危急。
在黑暗中人的感覺變得無比敏銳,阮白知道,這是因為光線變暗,感覺器官感受性提高的緣故。
她聽見了自己的呼吸聲,還有江心嶼的。
她的呼吸聲平穩,而他的卻是粗重,呼氣吸氣之間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阮白覺得這樣的氣氛實在怪異,心裡有說不出來的異樣。
她靠過去查探江心嶼的情況,走進發現,他的背弓了起來,像是獵豹正在警戒的狀態。
阮白放緩語氣:“江心嶼,你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江心嶼依然沒有說話。
對外界刺激沒有反應,這是已經被那些黑氣拉入夢魘了?
她曾經接診過一個患者,那個患者經歷過極其嚴重的創傷事件,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害。
那個患者每次閉上眼睛就會陷入事發時的回憶中,精神高度緊張。
阮白想到這個可能。
她有能力化解,可以幫助別人,怎麼能不做呢?
第一步,必須穩定江心嶼的情緒,打斷他的回憶。
雖然不知道江心嶼現在在經歷什麼樣的夢境,但阮白選擇按她自己的方式來試試。
阮白輕輕地拍著江心嶼的後背,“放輕松,你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這裡沒有任何能傷害你的東西。”
隨著黑氣的進入,江心嶼痛苦地捂著頭。
他的頭快炸了。
而阮白的聲音像是一揣溪流,順著江心嶼的耳道,進入了腦海之中。
那裡漆黑一片,只有細細的溪流在流淌著,波光粼粼。
阮白感覺到江心嶼稍微放鬆了些。
這個方法還是好用的。
不錯的開頭,阮白想了想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阮白又接著試了試,但除了最開始還有一點效果,後面完全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