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沒猜錯。
從上次入夢從儲物袋裡能拿出東西,阮白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了。
她覺得一定能用得上。
現在看來,真的是明智之舉。
阮白先是客氣一下,詢問江心嶼:“你要試試嗎?這點心挺不錯的。”
“這麼簡陋的東西,怎麼能入的了我的口。”江心嶼一副大爺的樣子,“你不是修仙嗎?怎麼能貪圖口腹之慾?”
“為何不能?我吃的開心,這世界上,千金難買我開心。”阮白說道。
“嗤——你倒是有意思。”江心嶼難得笑了,阮白看到他眼裡細碎的光芒。
心想:這人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只可惜帶了面具,她看不到。
“真不錯。”阮白喝了口茶,又撚了塊點心,只覺得這種不用擔心劇情的喝茶時光很是愜意。
可惜了。
“你真的不吃點嗎?”
因為塞了點心,阮白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倉鼠。
江心嶼食指一動。
“既然你這麼熱情地邀請我了,我就勉強試試吧。”
阮白眼睛微微瞪大,顯然沒猜到江心嶼會是這樣的回答。
看到阮白這樣蠢蠢的樣子,江心嶼唇角的弧度大了些。
江心嶼曲起手指在茶幾上敲了敲,“怎麼?不是你請我吃,還要我親自倒茶嗎?”
“好,我來。”
真是欠你的。
任誰被這麼使喚,估計都會有點不開心。
阮白也是,她跟自己說,不用和江心嶼一般計較,他就是在這破地方待久了,心理有點不正常。
能看到小奴隸吃癟的樣子,江心嶼心情不錯。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久違的茶香讓他身心都得到了疏解,而且這種味道透著熟悉的感覺。
像是那個人的手藝。
而阮白呢,她的目光落在了江心嶼執著茶杯的那隻手上。
她選的茶具是紫砂質地的,深色最能突顯出面板的白。
尤其在這時候,最能看出來。
江心嶼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特別富有美感。關鍵是他的面板也白,是那種冷白,配上紫砂杯的對比,讓人挪不開眼睛。
突然,江心嶼把被子重重地扣在了桌上。
“這茶葉,你是從哪裡來的?”
江心嶼聲音不對勁。
阮白注意到了。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