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趙棠的話,很快就得到了證實,次日一早,皇後便曉諭六宮,讓六宮嬪妃各自抄寫一遍佛經,為太後壽誕祈福。
謝瑤回宮後,就見外殿的桌上,放著兩封紅燭。
流霜過來回稟道:“小主,這是尚宮局送來的,說是新制的紅燭,燭光較之以往,更為明亮。”
謝瑤眉眼含笑:“如此更好了,我還正想著,抄寫佛經,時間緊迫,夜間燭火昏暗,實在是傷眼。既有了新的蠟燭,先用新的,等過了這幾日,夜間不必看書習字,再用舊的。”
謝瑤落座,喝了杯茶,想到了什麼,又問道:“新蠟燭只送來了我這裡,還是各宮都有?”
流霜面上浮出一抹喜悅,淺淺笑道:“這正是小主的恩寵,按理說,只有主位娘娘才能用這麼好的新蠟,皇後特意下了令,說是小主雖算不得主位,但有封號,不能以平常美人論,所以小主也有份。”
謝瑤心中疑慮盡消,便道:“既然是皇後恩典,想必是沒有差錯了,你去準備佛經,我歇息片刻,再開始抄寫。”
謝瑤雖然心靈手巧,到底也是世家嫡女,從小嬌生慣養,又曾被安嬪逼迫抄經,心有抵觸。
她只抄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乏,只好休息片刻,再行抄寫。如此反複,等到用過晚膳,也才抄寫了不到半卷佛經。
青枝拆開了蠟封,點燃兩根紅燭,放在書案一側,果然,燭火明亮,字跡清晰可見。
許是夜幕降臨,謝瑤只覺得心靜許多,她端坐在椅上,低著頭,再次執筆抄經,流霜進來時,發現蠟燭過於明亮,燭火偶有跳動,不禁皺了皺眉,猛然她想到了什麼,立刻沖了過來,大喊道:“小主小心。”
謝瑤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流霜就已經緊緊抱住了她的身子,同時大喊道:“快,快把蠟燭熄滅。”
青枝也是大驚失色,忙忙就要吹熄蠟燭,誰料吹了口氣,蠟燭反而越燃越烈,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兩根蠟燭竟是同時炸裂,碎了一地的粉末。
青枝因為閃躲及時,未曾受傷,可是流霜卻不慎被滾燙的蠟燭濺到手臂,登時衣服便破了個洞,一片肌膚立刻紅腫。
流霜吃痛,大叫一聲,門口兩個值夜的宮女慌忙跑進來,其中一個問道:“流霜姐姐,這是怎麼了?”
鑽心刺骨的疼痛,反而讓流霜越加的清醒,她皺著眉道:“快去請太醫,有人要謀害小主,快去稟告皇後娘娘。”
青枝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吩咐其中一個宮女道:“你去請太醫,我親自去請皇後。”
沒過一會兒,李紹和皇後竟是一起過來了,原來,李紹今晚去了皇後宮中,聽到青枝來稟報此事,心下大怒,便急急趕來。
他原以為,有朱貴嬪這個例子在,短時間內,應該無人會對謝瑤動手。沒想到,不過寥寥數日,竟有人對謝瑤再次狠下毒手。
李紹趕到東偏殿時,一臉焦急,語氣滿含關切:“阿瑤,你可有傷到哪裡?”
謝瑤怔了一瞬,她雖然得寵,卻是第一次聽到李紹這般稱呼她,當下情緒便有些不同,礙於皇後在場,只是低著頭,聲音中透著委屈:“皇上,嬪妾無事,多虧嬪妾的宮女護住了嬪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流霜也上前一步,眼中含淚,說話卻是有條不紊:“奴婢求皇上為小主做主,尚宮局送來兩封新蠟,小主在蠟燭下抄寫佛經,不想蠟燭竟是被人動了手腳的,突然就炸開了,若不是奴婢護的及時,只怕小主要傷了肌膚。皇上請看。”
流霜挽起袖子,果然,一大片肌膚已經紅腫,甚至還起了水皰,只是看著,便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