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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回憶到什麼美好往事般,李氏抿唇輕笑間,面上隱隱浮現起一抹少女般的嬌羞之色,她的眸子亦是一片光亮,除了後來的養兒育女以外,當初她和姜平初相識的那段美好歲月,也是她人生中極難忘的美妙時光。
姜妙不免也跟著一笑,道:“是嗎?爹原來是相中孃的大辮子,所以才想要娶娘回家的啊,這事兒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你爹說,我的頭發厚實,以後生了孩子定然不用擔心以後會禿頂的問題,所以就叫媒人來你外婆家提親,要娶我過門。”
“你爹這人,雖然以前幹過不少出格的事情,卻是個鋸了嘴兒的葫蘆,一點兒哄人的好聽話都不會說,什麼叫做因為人家姑娘頭發長得好就要娶人家過門?半點誇人的本事都沒有。”
李氏抿唇笑著說道,言語間似乎有對當年姜平求親的不滿之意,但是她的顴骨卻愈發上升,面上盡是幸福美好的笑意。
姜妙聞言忍俊不禁一笑,不曾想爹也是個不會說溫柔情話的耿直男人。
不過看著娘想到了什麼美好之事的幸福模樣,姜妙面上的笑意也不覺柔和了幾分,她知道,只要是遇到了自己心愛的那個人,縱使他是個不會說甜言蜜語的悶葫蘆,也會覺得幸福。
篦子輕柔的穿過李氏油光水滑的頭發,姜妙只覺爹當時說的真的沒錯,孃的頭發真的很好,她沒有見過娘少女時期是何模樣,但是看著姐弟四個,一個個都生的容顏不俗,想必娘少女時候必然也是個曼妙出眾的。
回憶起自己與姜妙爹姜平的往事,李氏的話似乎也變得多起來。
她的面頰上也漸漸升起兩抹醉人的紅暈來,隱隱之間似有少女姿態。
一面享受著女兒姜妙幫自己篦頭發帶來的舒適感,李氏一面回憶著往事道:“你爹雖說做過飛賊,但他其實是一個義賊,並非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不入流之輩,你爹年輕的時候也生的人高馬大,容顏俊秀的,再加上他本身還會一點功夫,也算是很多女兒家想要嫁的人。”
“我記得你奶奶說過,當初你爹沒有娶我過門的時候,隔壁張家村曾有一個姑娘,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偶然碰到了你爹來幫你奶奶端東西,她因見你爹生的俊俏,就一見鐘情,還一度想要嫁給你爹,做姜家的媳婦兒呢,甚至還為了你爹退掉了當時給她說媒的人,嚷嚷著要嫁給隔壁蓮花村的姜平。”
“真的?我爹當年原來竟然這麼受姑娘們歡迎嗎?”姜妙有些驚訝道,因為在她的記憶中,爹已經是一個開始留有小鬍子的糙漢子了。
不過弟弟姜吉如今正是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時期,想著弟弟容顏俊秀,身長頎頎的,爹年輕的時候必然也差不了。
“可不是,你爹年輕的時候其實也是個清俊少年,很多姑娘都嚷嚷著要嫁呢。”
李氏撇撇嘴說道,看似不屑,她的唇角卻不經意的上揚,更多的還是為自家相公感到自豪的意味。
姜妙察覺到孃的真實情緒,只含笑不語,看破不說破。
李氏道:“其實當年你爹來你外婆家與我見面的時候,也有媒人幫你爹說了另一戶人家的姑娘,可以說,當時其實是有兩家媒人幫你爹說媒,只是我們這邊的媒人跟你爹說,‘先去我們這邊看看,若是相中了我們姑娘,也算是你們的緣分造化,若是相不中,你再去見另一家姑娘也不算太遲。’然後你爹就在我們這邊媒人的說服下,先來你外祖家見了我...”
說到此,李氏突然生了羞赧之意般,臉頰上的紅暈愈發一紅,她抿唇一笑,似是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了。
姜妙見狀,不由跟著抿唇一笑,齟齬道:“所以,因為那媒人的一句話,成就了你和我爹的一樁美好姻緣?”
李氏只笑不語,或許真的是緣分使然的緣故,若非是那媒人多說的一句話,成就了她是第一個與姜平相見的那個人,或許一切姻緣都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雖說這一輩子,姜平並沒有陪伴她到終老,但是李氏並不後悔自己當初與他的結合,縱使他們夫妻之間相濡以沫的時間並沒有辦法天長地久,但至少她嫁給姜平後的那段時光,是真心美好幸福的。
幸好,當初那位媒人多說了那句話,幸好,姜平與她一見鐘情,娶了她做姜家的媳婦兒。
室內微黃的燈光下,李氏的面色一片幸福柔和,看著娘眸中溢位的美好笑意,姜妙的心中亦是一片柔暖。
若非是今日聽娘親提及舊事,她竟然要差點忘記了,爹和娘也是年輕過的,他們也經歷過少年少女時期,經歷過情竇初開,經歷過男女情事的美好纏綿,經歷過神奇難測的姻緣變幻...
姜妙今日才知道,爹和娘原也是有過一段獨屬於他們的美好浪漫史的。
只是歲月蹉跎,他們的那些美好幸福,已經隨著時光的挪移,慢慢的沉澱下來,變成了會永遠存於他們心間的美好記憶。
而一段美好記憶的故事背後,所牽連的人物並非只有故事中的主角兩人,其餘的配角也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對於李氏和姜平之間這段美好故事來說,李氏的兄長,姜妙的舅舅,就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配角。
沉浸在過去之事的一片美好過後,突然想起兄長如今的病症情況,李氏的眉心便是一蹙,有些傷懷道:
“你舅舅這輩子基本上沒有享過什麼福,當初為了養活家裡,他才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村子裡的大人們出去做苦力,後來我和你爹成親後,你爹為了踏實下來過日子,開始金盆洗手,放棄了做飛賊,你舅舅又為了我們能夠過的好,開始帶著你爹出去做工,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暗暗的接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