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高興了:“所以,你是緊張我多過他的了?”
這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喜歡問這種幼稚問題。再瞧他那不羈的模樣,甩了一句:“你這不是廢話嗎?”
阿四一旁偷偷笑,被蘇易南瞧見了,不陰不陽道:“阿四,東西放下,你,滾出去。”
哪敢多言,放下托盤,忙不迭跑了出去,被華容喊住了,讓他拿瓶酒來。
“容容,要酒做什麼?”蘇易南納悶道,這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喝酒嗎?
“消毒。”
見他一臉茫然,又解釋道:“酒能清潔傷口,避免髒東西進去。清潔後再將藥粉敷上,這樣有利於傷口癒合。”
“你怎麼知道這個?”蘇易南道。
“神醫的徒弟,什麼不知道?”言語間頗為自豪,雖然這神醫只教了她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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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神醫的徒弟,這換藥的小事都不敢做,真不知道是真是假。”蘇易南懶懶地說道,餘光不時瞥向她。
華容輕哼一聲,將酒倒了些到碗中,放進塊潔白的布,瞥向他:“快點。”
“幹什麼?”
“脫衣服。”
這……這麼直白了嗎?餘光瞥向她,臉上坦然得很,無一絲尷尬。
雖然是他主動提出來換藥,可當主動權不在自己這時,居然有一種被脅迫的感覺。
“要不,讓阿四來吧。”他妥協道,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別墨跡了。換個藥而已,一會就好。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到底古人比較內斂,相比之下,自己則顯得很不矜持了,還有些逼良為娼的感覺。
見他略顯為難的樣子,她放下布塊道:“要不,我把阿四喊進來。”說罷便往外走。
“別,我還是希望你在,至少,至少沒那麼疼。”他低聲說著,看不到表情。
華容點頭,便折回來。
“脫吧。”
良久,他仍磨磨唧唧。剛要說話,見他額上冒汗,這才意識到他傷了一隻手,必定是碰到了傷口。
那隻手當時一把握住了黑衣人刺向她的劍,差點被斬斷。
她眼眶一紅,坐在了他的身旁,柔聲說道:“別動了,我來吧。”
雖然驚訝,但是明顯驚喜更多,便老實坐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側過身,為他解著衣釦,將衣服從未受傷的手處脫下一半,這才看到包紮傷口的那塊布早已被血染紅了。
華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落到他的肩膀上,涼涼的。
“沒事的。”
他安慰道。越是這麼說,她越是心中難過,擦了擦眼淚,將布條小心翼翼地一層一層解開,直到最裡層。
那一層與面板黏連,動一下,蘇易南的肩膀就聳一下,她知道他此時必定冷汗如雨。
“哥,忍一下。”她輕聲說道,將他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肩上。
“沒事。”他安慰道。
緩緩除去布條,映入眼簾的傷口血肉模糊,混著黃白藥粉,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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