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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一個星期了,秋霞沒有回來。
七老漢已經是相思入骨了,一夜夜的睡不好覺。
牙狗嘲笑他秋霞不會回來了,他的便宜婆娘跑球了。
七老漢很不高興,秋霞這樣的好女人怎麼就叫便宜婆娘呢?牙狗這個龜兒子真不是好東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七老漢就想,也許是秋霞遇到麻煩了。畢竟賠償款不是說拿就能夠拿到的,畢竟她男人還有那麼幾個兄弟。
秋霞一個女人家,哪裡是那些蠻不講理的男人的對手。秋霞又是一個顧家的女人,肯定也是寸步不讓,想要多分一點錢。
對,就是這樣的。
七老漢在心裡為秋霞找不回來的理由,他覺得安心了許多。
半過月過去了,秋霞還是沒有回來。
牙狗再嘲笑七老漢的時候,七老漢就有些著慌了。
七老漢想要去找秋霞,作為一個男人,他得保護秋霞這樣的好女人。可不能夠任由那幾個蠻不講理的男人欺負她。
七老漢想起來要去找秋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她的電話。
秋霞從來不用手機,七老漢也沒有問過他家的詳細地址,只知道她是雙林縣的。可是雙林縣那麼大,他去哪裡找她啊?
也許小辣椒知道秋霞家的詳細地址,可是小辣椒已經死了啊。
七老漢就很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過問一下秋霞家的詳細地址呢?一天天的只知道沉醉在溫柔鄉裡,現在也許秋霞受到別人的欺負了,可是他卻只能夠幹著急。
七老漢生病了。
也許是想秋霞想的,也許是為秋霞著急急的,也許是秋霞不在他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總之他病了,病得不輕。
七老漢一年到頭難得吃一回藥,身體闆闆的紮實。然而他終於是病了。病來如山倒,他這樣的年紀,病起來就像是江河決了口,就像是大樹爛了根。輕易不得病的人,病起來就是要命的。
七老漢去找方家鎮的羅醫生給他看病。羅醫生給他把脈,給他開了很多中藥西藥還有補藥。羅醫生知道七老漢就像一棵空了心的樹,這些藥的效力也是有限的。
“七老漢,年紀大了就少做一點農活了,自己想吃一些什麼就買來吃。你這病沒什麼大問題,自己心情愉快點,注意休息。”見慣了生老病死的羅醫生,對每一個病人都是那麼的和藹。
“七老漢,一共兩百元錢。”羅醫生抱著算盤噼噼啪啪地算了一通說。
七老漢摸了摸口袋,不好意思地說:“羅醫生,我這裡就一百二十元了。”
“沒事,你啥時候有了,再給我都行。”
“羅醫生你放心,我七老漢有錢,不差你錢的。我存摺上還有錢呢!”
“好了,你拿好藥,慢慢走。”
七老漢提著一包藥往家裡走。
一路上,七老漢尋思,還是秋霞說得好啊,有錢才是硬道理。這人老了就難免會生病,自己有錢就不用求著兒女們拿錢看病了。
在村口,牙狗看見了提著藥包的七老漢。
七老漢現在很討厭看見牙狗,他老是說一些不中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