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還不是本家,而是沐予聲所準備的新房!
這個兒子到底有沒有腦子?
外人如何想時想想的名聲?
“我沒心情和你吵。”
白亦珒揉了揉眉心,眼底疲憊可見。
他只覺好笑,心底的失望好像已經積累到徹底崩潰的臨界線。
想想住院一個多月,除了出事當晚這位名義上的父親去了醫院探望。
平時呢?
人影都不見。
現在到底是怎麼做到冠冕堂皇的來質問他的不是?
“想想在被找回來那一天,你是怎麼說的?”
“不要忘記了,想想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回歸白家。”
“那就請你不要仗著父親的名義來禁錮她。”
“她有我這個哥哥就夠了,畢竟除了我們兄妹倆,你還有老婆,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女。”
白蔚崢怔愣在原地。
他看到兒子那冷漠又滿是諷刺的表情。
他邁出的腳步為之停頓,心髒好似在這一刻被一隻無情又冰冷的手緊緊的抓著。
“請回吧,總統閣下。”
青年丟下這句話,淡漠的轉身離開。
白蔚崢眼中忽地驟滿了狂風暴雨,渾身的氣息在這一刻沒有壓制的爆發。
驚得身後的秘書長連連後退,才堪堪壓下心中的惶恐。
他聽見總統閣下說,“如你所願。”
但青年的腳步卻不停。
白蔚崢放在側邊的雙手死死捏成了拳頭,以此來緩解內心的躁鬱。
然後他沉默的轉身,如來時的安靜,卻又不似來時的平靜。
沐予聲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發生,他站在一旁,清清泠泠像一個看盡世間百態的紅塵過客。
“大部分的失望,都是源於不該有的期待。”
語調平緩,聽不出任何情緒。
白亦珒卻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絲莫須有的安慰。
他慘然一笑,誰會期待?
事實卻是,迎來了一個總統閣下還不夠。
當天下午,別宮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席霽衍。
比起白蔚崢的能忍放任。
席霽衍一臉我就是來搞事情的表情,“誰允許你把她接到這裡來的!”
沐予聲看向白亦珒,意思不言而喻。
就聽他說,“不管你知不知禮數,但白亦珒確實是想想的親大哥,你應該禮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