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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延臻趴在方棠身上,手指絞著他頭發玩。邊上慢悠悠伸出一隻手,腕上被勒了幾圈紅,帶著怨氣,啪地打掉他的手。
“你要害羞到什麼時候?”慄延臻笑笑,“剛剛不還和我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愛妻守空房麼?”
“後半句是你自己添的。”方棠冷冷道,“不要亂講。”
慄延臻靠近,嘴唇吻了吻他鼻尖:“二郎哥哥——這聲叫得還挺好聽的。”
方棠整張臉轟地燒起來:“是你逼我!”
“是,是我逼迫忠貞之臣委身於我。”慄延臻漫不經心地順著他的話說道,“畢竟我是佞臣,就是要以下犯上。”
“你怎麼……這麼厚顏無恥?”方棠被他如此坦然的剖白說得一愣,“看來當初傳言不假,怪不得六公主寧死也不嫁給你。”
“那我也算因禍得福了。”慄延臻道,“得妻類卿,此生足矣。”
方棠嘟噥了幾句,埋下頭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想任憑他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佔了這家子佞臣的便宜。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須折,他只管享受眼下這良辰美景,至於什麼真心不真心,他無須執念著不放。
慄延臻最會說花言巧語,方棠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不要被他哄動了才好。
反正慄延臻也不是非他不可的,就算沒有自己,或許也會有別人。那戰甲上寫的名字,八成才是慄延臻心裡的人。
只是做戲,只是……
虛情假意,肉|欲之歡罷了。
但是方棠想不通,慄延臻每每與他親密,總是到此為止,從不更進一步。哪怕自己在慄延臻的威壓之下將毫無反抗之力,對方卻似乎連這個念頭也沒有。
想來想去總歸徒增煩惱,方棠晃了晃腦袋,轉了個身背對著慄延臻,忽然間就變得氣鼓鼓的。
慄延臻:“?”
他靠過去,貼著方棠裸露的肩頭親吻,問道:“夫人,我有一事想問。那日慄安與東陽郡主來府上逼宮,你若是不敵他二人,當日局面又該如何解?”
方棠閉上眼,緩聲說:“那就走下策,殺。”
慄延臻又問:“他二人帶親兵五百,而當時府內只有護衛不過百人,若是真的殺起來,怕是整個慄府都要被血洗。”
方棠沉默著,忽然笑了笑說:“慄延臻,你說我與大將軍,誰更怕大軍離京之時,有人趁虛而入?”
“自然是我父親。”慄延臻說,“小探花算盤打得響,就算真的禍起蕭牆,你大不了卷鋪蓋走人,沒什麼可留戀的,而我慄氏十數年的基業頃刻間將土崩瓦解,毀於一旦。”
“大將軍明知虎狼環伺,依然抽調四大營離京,而徐陵和南郡那七萬餘兵馬,若是使喚不動,無異於七萬紙人木偶。”方棠道,“大將軍怕是早就知道慄安夫婦會趁火打劫,因此早在北上前就留了後手,對吧——所以,那枚虎符,此刻就在府上。”
慄延臻從後面摟住他,語氣上揚:“我家小探花洞若觀火,運籌帷幄,我自然能夠確信,你必定會無事。”
方棠得意地翹了翹嘴角,道:“如何?那慄安小看我,結果被我從慄府踹了出去,你以後不準再欺負我。我問你,那虎符是不是就在慄夫人手中?”
慄延臻卻搖頭:“並不在我母親手中。”
方棠一怔:“那在絳夫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