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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日,便到了皇宮,段芝蘭心繫李成浩,來不及和段修竹告別,便帶著翠染回到了東宮。
此時正值早朝時刻,東宮裡邊清冷無比,只有幾個宮女看見段芝蘭著一身男裝,都極其驚訝的問道:“太子妃娘娘您回來了?”
段芝蘭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離開東宮一個月,這兒竟然大變了樣,庭院裡的花花草草因為疏於打理早已雜草肆虐,段芝蘭突然想起來以前聽宮女說過,這些花草一直以來都是李成浩親自打理的。
“太子殿下呢?”段芝蘭有些不確信的問道,雖然她早已料到李成浩已經被解除了軟禁,估摸著這個時候李成浩大約還在上早朝吧。
那宮女答道:“回娘娘話,太子殿下上早朝去了,現在還未下朝。”聽到這話,段芝蘭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段芝蘭去換了一身清爽的太子妃宮裝,又親自將那些雜草修剪幹淨,不知為何,隨著時間的流逝,想到即將就要見到李成浩了,段芝蘭突然覺得有些緊張。
“太子殿下!”段芝蘭聽到身後宮女請安的聲音,有些怔怔的直起身子,回過頭,許久不見他,卻看見李成浩面容竟然比之前滄桑了許多,想必這個月,他過得很不好吧。
“芝蘭……”李成浩喃喃道,他早朝時就聽說段修竹今天就該到京了,心中便一直掛念著段芝蘭,現在在這兒見到她倒是很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回段國公府,而是徑直回了東宮。
段芝蘭看著李成浩現在的樣子,鼻頭忽然泛起一陣酸楚,她盡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緩緩走到李成浩面前,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朗聲道:“參見太子殿下。”
李成浩見段芝蘭安然無恙的從江南迴來,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下了。看見了心心念唸的久違面孔,李成浩心中很是歡喜,他凝視著段芝蘭好久,才說道:“好久不見,你瘦了許多。”
段芝蘭心想著此行去江南,的確是吃了不少苦頭,操了不少的心,瘦了也在情理之中。倒是反觀李成浩,才真的是消瘦了不少。段芝蘭微微笑了笑,便道:“外邊有些熱,咱們到屋子裡去說吧。”
李成浩讓宮女端上來一壺茶,段芝蘭淺嘗一口,沁人心脾,倒是久違的味道。段芝蘭迫切的想要知道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朝廷裡的形勢,她忍不住開口問道:“父皇是何時將你解除軟禁的?”
“大約是幾天前吧,修竹那邊傳來訊息,找到了不翼而飛的官銀的去處,這就很明顯了,我是被那個江南巡撫冤枉的。”李成浩想了想,突然嚴肅問道:“你怎的當初沒與我商量就孤身一人跑到江南去了?你可知道這一路有多危險?”
這也是這麼些日子一直讓李成浩感到耿耿於懷的事情,若不是段修竹傳來密信告知了他,難不成這段芝蘭還想一直瞞著他不成?只要一想到這一出,他就有些生氣,段芝蘭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安危,讓他怎麼放心得下?還好這次她是安然無恙的平安回來了,若是出了個什麼意外,恐怕自己要懊惱一輩子。
段芝蘭有些難為情的低頭撥弄著自己的指甲,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並且還收獲了頗讓我意外的線索。”段芝蘭心知李成浩和段修竹一直以來都是很要好的兄弟,不敢說出自己去的真實原因是擔心段修竹會幫著李成濟,而且事實也證明是她多心了。
“什麼意外的線索?”李成浩端起一杯茶,淡淡的問道。他估計著這會兒作為欽差大臣的段修竹也一定是在單獨跟皇上彙報情況吧。
段芝蘭捋了捋思緒,思索著該怎樣解釋,便開口道:“對於這一次栽贓嫁禍案的幕後主使是誰,想必太子殿下心中的答案和我是一樣的吧。”
李成浩繃緊了神色點了點頭,事情其實很明瞭清晰,把李成浩拉下水後,受益最大的是誰,一目瞭然。“可我猜,你們這次去江南若能查出來的人決然不會是他。”
段芝蘭有些吃驚,李成浩的這句話竟然和段修竹同出一轍,她皺著眉頭問道:“你也這麼覺得嗎?”
“那可不是。”李成浩無所謂的笑笑,似乎對這些事情看得很開,他說道:“二弟對於大梁來說本就是有功之臣,又是父皇的親骨肉,沒有那麼容易倒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