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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事情?這突如其來的問句將段芝蘭問懵了,段芝蘭單手支撐著頭,偏著腦袋想了想,想來她倒是很少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了。
是的,她只記得從很小時便父母雙亡了,她整個童年至少女時期的記憶,都只與段修竹一個人有關。在段國公府那個小小的院落中長大,直至遇見了李成濟,一切才都開始變得不一樣。
不過,這杜公子如此突兀的問她小時候的事情是為什麼?段芝蘭有些不解,便回答道:“有些記得,有些……自然也忘了。”
杜若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對於段芝蘭的身世,他也只是略知一二,也不敢多說什麼。又見段芝蘭似乎對江南一帶的風景文化格外感興趣,又問道:“不知段小姐覺著江南此地如何?”
“說來芝蘭倒覺得……我對江南有一種獨特的情愫,那種感覺我也描述不出來。”段芝蘭望著窗外的景色,看著小鳥從一根樹枝跳到另一根樹枝上,也不知為何,從自己初到江南的那一日起,便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彷彿自己本該屬於這裡。
江南的小橋流水人家和京城的莊嚴繁華與夜空的上弦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意境,現在經由杜若這樣一問,段芝蘭倒有些不明所以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段芝蘭不遠千裡從京城趕到江南,是來探案,還李成浩一個公道的,江南的美景美人雖早有耳聞並且一直心神嚮往,但在現在看來卻都只是其次了。
段芝蘭試圖著將談話的內容拉回主題,話鋒一轉,問杜若道:“對了,話說回來,杜公子對於這個案子,究竟怎麼看?”
杜若垂眸沉吟片刻,見段芝蘭想要破案心切,不願提及小時候的事,便也不再問她了,而是順著段芝蘭的話說道:“據我所知,你去找那兩名男子的時候正是正午時分,而段大人後來去獄中時已經是夜裡了,而那時那兩人早已經被殺了。”
杜若喝了一口茶,停一會兒,說道:“所以,段小姐也沒必要去懷疑段大人。”
段芝蘭有些難為情的別來臉,想來這杜若杜公子倒還是有幾分想法,是個難得的聰明人,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懷疑段修竹了。只是,懷疑段修竹也不是她自己所情願的啊,只是無論是從作案動機還是作案時間來看,段修竹都是不二人選,這個案子,他的確有很大的嫌疑。
段芝蘭說道:“芝蘭也不願意去懷疑哥哥,可是,就那日的情形來看,我實在是不知道還有誰有這個條件動手。”
段芝蘭回憶起前幾日她去獄中找那兩個男子套話時,分明只差一點點,就能得知剩下的官銀的下落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碰到獄卒巡房,而那日夜裡,他們便被殺了。
這一切都太過於蹊蹺了,如果真的僅僅只是巧合的話,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巧合這麼多呢。段芝蘭覺得自己彷彿被一股勢力玩弄於鼓掌之中,一次一次的讓她看見希望又讓她失望,這股奇怪的力量太過於強大,段芝蘭隱隱約約的覺著這是一盤大棋,涉及到人物眾多,地位之高,而僅憑她的一己之力,卻是很難撼動這盤棋的局勢。
“但你想想,段大人此次是作為欽差大臣到江南來的,那兩名疑犯如今死在了他的牢裡,若是上面怪罪下來,段大人一定是首當其沖。他沒必要花費這麼大的精力自討苦吃。”杜若向段芝蘭解釋道,慢慢為她分析清楚局勢,他知道段芝蘭此刻一定是想要破案的心情太急切了,無法顧全大局也在情理之中。
段芝蘭沉思了一會兒,仔細思索著杜若的話,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段修竹若是真的想要除掉那兩個男子,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折的將他們抓起來,關起來審訊,然後又偷偷摸摸的將他們幹掉。這分明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啊,段芝蘭微微皺了皺眉,自己還是太魯莽太沖動了,莫非是自己果真錯怪段修竹了?
段芝蘭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這話說的沒錯,是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