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突然嚴厲地對丫丫說話,丫丫不禁有點害怕起來,怯怯的看著海棠說:
“媽媽,你從來不對我大聲說話,你嚇著我了。”
海棠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生氣不該拿女兒撒氣。蹲下身子對丫丫說:
“丫丫,媽媽突然頭疼想休息一會兒,媽媽送你去奶奶家裡,好不好?”
丫丫說:“媽媽,我自己下樓。”
杜偉從外面回來,看到女兒由母親陪著在小區裡跟小朋友們玩耍,走過去對丫丫說:
“丫丫,媽媽呢?”
丫丫說:“媽媽頭疼。”
楊雲上前對杜偉說:“哎,杜偉,海棠突然頭疼是不是中午單位裡吃的東西不對了?”
杜偉說:“媽,這哪跟哪呀?頭疼跟吃東西有關系嗎”?
楊雲說:“怎麼沒有關系?關系大了去了。”
杜偉說:媽,沒事,丁海棠頭疼是老毛病。”
楊雲又說:“經常頭疼可不是好事,杜偉,我陪著丫丫,你回去帶海棠看醫生去。”
杜偉回到家裡,看到海棠坐在書房裡發呆。對海棠說:
“怎麼,老毛病犯了?”
海棠彷彿沒有看見杜偉,更不願意聽見杜偉說話。站起來走出書房,接著又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杜偉過去站在海棠面前說:
“既然頭痛就別坐著了,起來我帶你看醫生去。”
說完,杜偉眼睛看著海棠。見海棠依舊沒有反應,開始著急起來。
“丁海棠,你說話呀,你是疼啞巴了還是怎麼了?”
海棠見杜偉出口不遜,似乎並不怎麼在意。抬眼看著杜偉平靜的說:
“杜偉,我丁海棠怎麼就看不透你呢?”
杜偉說:“丁海棠,你什麼意思?我關心你難道還關心錯了?”
海棠說:“我什麼意思你聽不明白嗎?這一個月來你外表表現的謙恭美麗,處處謙讓與我。揹著我你又做了些什麼呢?”
杜偉說:“丁海棠,如果你真正頭疼,我現在陪你去看醫生。如果你是無事生非,對不起我沒有功夫奉陪。”
海棠說:“杜偉,你的真實面目終於露出來了。別說你沒有功夫奉陪,縱使你有功夫,你以為我樂意嗎?你也不問問你自己,你配嗎?”
說完,海棠站起來走進臥室,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後正欲下樓。杜偉上前一把拽住海棠。對海棠說:
“丁海棠,你心裡有氣總得讓我知道原因吧。”
海棠說:“你看出我生氣了嗎?你以為你很值得我生氣嗎?不用我告訴你原因,你自己比誰都清楚。女兒生日之後,你說以後要好好的過日子,好好的愛這個家,讓我丁海棠做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這才過去幾天,說過的話全忘記了,我竟然還相信你的話,期待你迴心轉意。沒想到,你又做出這種恬不知恥的事來。”
杜偉說:“你別說話這麼難聽,我做什麼了,我做什麼恬不知恥的事了?”
海棠不願意跟杜偉爭吵,看著眼前這個自己託付終生的男人不由失望的搖了搖頭,一把推開杜偉。說:
“我累了,沒有力氣跟你爭吵,杜偉,我們分開吧。”
杜偉說:“丁海棠,你是不是一直對許少華還念念不忘啊,想分手是吧,好啊,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許少華如何娶你。”
海棠沒有想到兩個人爭吵杜偉會無辜丟擲許少華,更不願意自己的婚姻不幸讓外人誤認為與許少華有關。於是,海棠放下手中的提包,轉身從書房裡拿出從杜偉包裡掏出來的東西,扔到了杜偉面前。
“這是從你包裡拿出來的東西,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杜偉看了一眼,心中疑惑起來,初始自己和海棠夫妻恩愛從未用過避孕這種東西。而這一年來,海棠又沒有讓他碰過,自己縱使跟冰冰在一起時也從未想過使用這種東西,除非是海棠故意藉此憑據達到與他分開的目的。杜偉越想心裡越氣,對海棠說:
“丁海棠,既使你拿出來這個東西,難道就能證明我跟別的女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嗎?”
海棠說:“杜偉,什麼都不要再說了。明天我們民政局見吧。”
海棠下樓後,杜偉憤怒地將東西從視窗扔了出去,接著又抓起一把椅子甩到了一邊,然後跌坐在沙發裡抽起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