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寧子韞此來的目的,寧妍旎的臉色霎那就白了。寧子韞的話此時還在她的耳邊響起,“看樣子,皇妹是終於想起來了。”
寧妍旎偏過頭。
她藉著桌沿的力,堪堪不讓自己癱_軟下去,她說著話,聲音卻輕飄得找不到著力點,“你如今,你日後,要什麼樣的女子侍寢沒有,何必一定要與皇妹如此。”
天下女子雖然多,但他此時只想要她一個。
倒也還真會找託辭,還皇妹,他要是這麼在意綱_常,他也不會在這了。寧子韞冷聲笑了一下,“日後若真要人侍寢,皇妹又怎知不會是你。”
“但皇妹也不用想得太多,待到那日,我怕是已經懶得像現在這般多費唇舌,與皇妹你這般糾纏。”
寧子韞目光緊盯著她的神色,她唇瓣顫了顫,未再有言語。
他伸出手,輕易地解了她的鬥篷,拂落在地上。
她今日穿了一襲薄柿色的織綾衣裙,巒峰鼓滿,襯得月要間更細,身子正害怕地繃著。
這衣裙,跟那日出宮是一樣的色調。那時他壓了她在房門板上沒得到她,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早已與太子郎情妾意。
寧子韞面色突然就冷了下來,他收回了手,語氣淡淡,“把衣裙褪了。”
他大概知道,有什麼能讓寧妍旎束手,他也無所謂在她面前當多惡的人。
寧子韞撚了撚自己的指,“你們溫府的阿澤和溫府的瑤細,這兩個倒是好孩子。我上次見到那小男孩,額上右邊還有道刀疤,想來乖巧是乖巧,就是日子還是過得孤苦了些。”
聞言,寧妍旎繃著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那刀疤是澤哥兒前些日子的時候被人不小心傷了,澤哥兒在信上從來不說,是細細悄悄又寫了信告訴寧妍旎,寧妍旎才知道的。
寧妍旎顫著唇,半響,她眸裡沁著淚,抬起手,顫著一件件褪下她的衣。
殿門雖然掩上了,但現在還未日落,殿內鏤雕著花的木窗將殿內的情狀灑照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的薄柿色羅衣一落了地,便被寧子韞的靴履踩在了足下。她褪衣的動作很慢,寧子韞就那樣靜靜地看著。
一件羅衣,兩件裡衣,然後,他看到了,鳳在巒頂。寧子韞的手到了那玉渦色掩住的巒處,他摩_挲地撫了撫在巒頂的鳳,言語淡淡,“繡得可真不錯。”
剛說完,下一刻他便直接伸手將那一小片的玉渦色剝了下來。
戰_慄陣陣抑制不住地傳來,寧妍旎偏過頭。她緊緊攥著身僅餘下的月合裙。一隻大手卻手分手開了她。
日光灑照不到的殿內,女媧捏造的嬌媚芙蓉,身姿嬈嬈,玲瓏有致。
她就那般站著,顫著唇瓣不堪一憐的樣子,讓寧子韞這些天壓攢的心火到了個度上。
他掌腹沿著寧妍旎溫潤_膩_白的身線,他用了些力,掌腹所經的細白,都留下了紅。他按著她,兩人之間不留餘隙。
寧子韞低頭吃進她的耳垂,“幫我,褪了我的衣。”
這般的輕撩慢撥,讓寧妍旎眸裡的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搖頭,卻聽到寧子韞在她心口上輕輕一笑。
她的手還在推攘著他,呼吸漸重沉的時候,寧妍旎推到了他月要間的短刃。她沒有猶豫地在他意亂的時候取了那把短刃,抬手朝他刺去。
意料之外,寧子韞的條件反_應很快,刃剛破了個口子,他就握住了她的手。他也不氣,還笑得眸色更沉了些,“皇妹,這手法可不行。”
他垂眸望著她已然有些車欠的雙月退,長白纖細,現在就不行,等下還有得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