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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只是交代了一下主角的背景,建議請從第四章開始看 (12) (第2/3頁)

注意到少女的異常,他打算做些什麼來挽救一下:“稍微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可以讓咱,看看(進入)你的記憶嗎?”窗外,不知名的鳥兒的嘶鳴聲席捲而來,悽厲哀怨的聲音透過牆壁蕩漾在狹小的客房中。一點兒都不婉轉,亦如少女的空殼一般,沒有應答,像一具玩偶般呆呆地杵在那裡。

“香那你不是說過嘛,既然成為了搭檔,你就有去了解咱的義務。咱的過去,咱的原主,咱的喜好,以便於規劃咱的未來。你竭盡全力去了解咱,但在自己的事情上卻困擾萬千,咱卻什麼都幫不到。不想成為獨自讓同伴承受痛苦的混賬,在這一點上,你我都一樣啊,如果還當咱是同伴的話,就請讓我,進入你的記憶吧。”被喚名字的激動使她稍微回複了一絲神色,身體剛一顫抖,便對上了那雙無法迴避的明媚金瞳,溫柔的將怨念融化。被迫堅強的理由被驅散開來,那個存在於心底的故事,終於要講述出來了吧。

“請不要逃避,一直注視著,咱的眼睛啊。”在陸奧守那極有感召力的氣魄的指引下,她終於將發散的視線集中,而他也在四目相接的瞬間,進入了她的記憶。

她的記憶像是隻供他一人欣賞的電影,所有的過去都已書寫好,唯獨透露出的,是難以掩飾的孤獨。

她也曾是個會在聖誕前夜的壁櫥前痴望著心愛的玩具,拍著手宣誓最為簡單的快樂的孩子啊。在圖書館中安靜的挑選著心儀的書籍,在篝火大會上鼓動著熱情,在合唱比賽中一展歌喉,在學校組織的旅遊中找尋屬於自己的符號,與小夥伴們一同堆砌沙堡。在沙灘上堆砌的沙堡被翻滾的浪花沖散,只留下纖細的沙痕,那是她短暫而美好的童年。他閱讀它們的速度很快,就像是在翻一本老舊的日記,她的經歷牽動著他的心,但他需要的那一部分遲遲未出現。終於,在她兒時的記憶滾動著播放完畢後,像是在開胃菜與甜品中間的插曲一般,在陸奧守吉行意識形態的面前出現了兩道門。

那道破舊的門半掩著,被淒冷的氣流吹動發出嘎吱嘎吱地響聲,門牌上寫著ost truth(迷失的真相);而旁邊的另一道嶄新的門大開著,門牌上寫著 hite ie(善意的謊言)。他剛想仔細感知二者的端倪,卻感覺到那扇虛偽之門長了腳似的在向自己移動,沒有來得及選擇觸及真實,便被送入了虛假的記憶(香那自我美化的記憶)。

與香那相近的白色影子輪廓在地上用奶白色的蠟筆勾勒著奇怪的字母,hite ie(善意的謊言),看到有活生生的人路過,便用歌劇演員的浮誇的聲線詠唱著自己的經歷。

【對於靜止的重傷傷員,我多數時間是懷抱著一份同情心盡力救治,而對於有意識的輕傷傷員,我著實沒什麼好感,在兩年的後援中,我經常在夜間被呼來喚去,一丁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會被他們計較半天,甚至連帶上整個“護工”的名義進行言語羞辱。在沙石摻雜的路上顛簸趕路的裝甲車,傷員床頭的警告燈連線著栓在我手上的鈴鐺,透過車窗稀稀疏疏的月影,這一切都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為應付這種困難,組織上統一傳授了含糊應變的交流方式。這樣的說話方式好壞參半,優勢是免去了許多不必要的紛爭,缺點是顯得人情味兒淡薄。所以呢,在初次為你治療時才表現出不適,希望你見諒。】

似乎是精心編造的謊言,梳著齊耳短發的少女舉著提示牌,悉心的用圖解的方式講述著自己的心路歷程。原來,她在救治傷員時寡言少語,是因為要遵守這樣的規矩啊。

【至於前輩與我的事情,講起來很俗套呢,裝甲車起火了,她為了保護我,將我趕出車外,燃燒的車向著遠方行駛,最後便在蘑菇雲中消失在火海中。】他聽著白色輪廓的歌劇腔自導自演的把戲,裝作深信不疑地樣子將頭點得像個撥浪鼓一般。

看到他配合的回應,代表hite ie(善意的謊言)的少女嗤笑著舉起了最後一塊提示板,

【那麼,準備好迎接真實的洗禮了嗎?還是就此打住,作為刀劍這樣的有形之物沒必要給自己添堵吧。】話語結束,她將題板倒轉開來,上面用幽紫色的字型拼湊而出endess he(無盡的地獄),不知名的動物的爪印將he撓出了血痕。

認真地將提示板上的詞拼讀了三遍,確定理解無誤後,陸奧守發話了:“你錯了,咱不是沒事兒找事兒給自己添堵,而是在救贖啊。”少女的白色身影變得發散,扭曲的將空間的維度崩壞,虛無的白點擴散到四周。he的字型密密麻麻的懸浮在空中。“呵,如果是地獄的話,就讓身為付喪神的咱來打頭陣吧。”繫於腰間的直刃佩刀麻利地出鞘,勢如破竹,堪比光速般斬斷了he的字牌。白色影子輪廓重新恢複了形態,將右臂高高舉起,在迷茫的白光中指明瞭方向。

他知道,這是被濾鏡掩蓋的虛偽的真實,他繼續順著場景向前走,門牌上寫著ost truth(迷失的真相)的虛掩之門出現了,他不假思索地推開了那扇門。

依然是行駛在荒野之地的裝甲車,不同的是,沒有任何講解員。他彷彿置身於全息的戰場中,身臨其境地感受著這份真實。顛顛簸簸的道路兩旁種著幾株稀稀疏疏的防風植物,像是美國民謠中所講的那樣自由自在。

而進入車內,幽紫色的光芒將絕望的死寂傳達,空氣中演奏著濃重的血腥味兒與刺鼻的酒精交織的樂章。瘦削的少女,為了節省一點空間,蜷縮成半圓將後背貼在與承重牆類似的車壁上。少女戴著厚厚的鏡片,搓著手撥出熱氣,剛剛隨口而出的熱氣凝結在鏡片上,栓在手臂上的白線劇烈地晃動著,緊接著,掛在胸前的鈴鐺響了。她扶著車壁爬起來,提著煤油燈前去檢視輕傷傷員——雖然還是人類的身姿,但很難想象依然有著理性。被稱為輕傷傷員的存在,擁有著被核資源腐蝕的殘肢,他們的喉嚨裡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少女比照著說明書,採取相應的措施,使其喑啞後便失去了意識【陷入沉睡】。而所謂的靜止的重傷傷員,是被切斷四肢,綁在實驗臺上的人、彘般的存在。

“她之前,一直和這樣的怪物關在一起嗎?”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少女來說未免過於沉重,見到這樣的畫面,自己的胃部都有著強烈的痙攣意識,如果不是刀劍的毅力強於人類,自己大概已經昏厥過去了吧。想到這裡,陸奧守吉行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氣,他握緊了自己的本體,小心翼翼地向著記憶的邊沿移動。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差不多該互相揭開繃帶、提示羈絆等級了。

☆、42

陸奧守的腳步很輕,穩健的腳程在踩過的記憶的土地留下了細小的漩渦,一路走來,少女的身影在明滅可見的等身映畫上飛速跳轉,從笨手笨腳的綁繃帶、將酒精灑在自己的制服上,到精準的捂手帕麻醉,最後憑借自己嫻熟的技巧穩定了多個“傷員”的情緒。雖然佩戴著厚厚的鏡片,她總是能準確地將切碎的罐頭用餐巾紙包好,送到“傷員”面前。途徑補給站時,她會嫻熟地放下緩梯,跳到車與的銜接處,協助前輩將物資搬上來。而兩年來,她從未離開過這輛僅有一個窗戶的封閉式裝甲車。

不知不覺間,他已走到了這段記憶的盡頭,淺灰色的緞帶蝴蝶結莊嚴地圍住了最後一張映畫的四角,中間貼著一張白色的符紙,那是少女的意念化成的最後一道阻隔。緊握的本體在白色符紙的面前無法斬斷牽絆,他將它歸入鞘中,接著從懷中掏出了那把左輪手、槍,以手掌平放之近的距離瞄準了符紙,扣動了扳機。子彈貫穿了符紙,在空中以微妙的弧度前移,打在映畫中那堅固不摧的裝甲車外壁上。他眯著眼睛,向在符紙的中下方穿了個孔的位置看去,映畫的佈局從蕭條的荒林移動到裝甲車內的景象……

透明魚缸裡,臥著一隻蝸牛,它緩慢的蠕動著,啃食著魚缸壁上的青苔,這是香那從上一個補給站在被雨淋濕的物資盒上發現的,她每天都給它投放注了水的幹菜葉,與它對話著,“春天到了呢。小蝸,只要更加努力的治療,我們就能回到家啦。”。

“香那,快準備一下,有個緊急case。”沉穩的成熟女性的聲音和著跌跌撞撞的裝甲車疾駛而過的聲音回蕩。

少女聽從著涼子前輩的指示,套上了反複利用的白手套,戴上了一次性口罩,麻利地準備著治療器材(手術工具)。口中呢喃自語著:“止血鉗、紗布、甲醚準備完畢,一切就緒,前輩,我會加油的。”她全副武裝,進入了秘密的診療室,那是一座蜂窩型的內室,沒有窗戶,說話的聲音也會在關上門的瞬間永久地迷失在屋子內。

打刀仔細地端詳著傷員,他的身體被合金的鏈條束縛在傾斜了六十度的治療床上,手上繫著抑制的紅線,與人類和核漫物都有些差別,似乎是被核侵蝕了,他痛苦的□□著。

少女用毛巾擦拭了“傷員”額角間傾瀉而下的細密的汗珠, “病人先生,請振作一點兒,治療後就會感覺好些了。”少女用沾染了甲醚的六層紗布捂住了“傷員”的口鼻,手指順著它頭部的方向旋轉著,看著他焦躁不安的情緒平靜下來,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手指停止按壓之時,那周身泛著紫黑色氣息的“人類”搏命掙紮著,緩緩閉上了瞪得渾圓的眼睛。

少女與往常一樣,安心的開啟診療室的門,向外呼喊道:“前輩,請進來!”介於人類與核漫物之間的“傷員”順著傾斜的治療床,這一遭,使束縛的紅線産生了裂痕,它的手掌撓著地,這便是被洩露的不可控的核資源沾染後的異變吧!核化的“傷員”沒有氣息,它的手指撐地,匍匐著半截身體,觸及的地方被黑霧籠罩,向少女爬去……

就在這時,成熟的女性揮著鐵質球棒,沉重地擊打在它的頭部。“今天的手術很簡單,你就不需要旁觀了,去照顧別的傷員吧。”被稱為涼子的女性嘴角勾起了自信的弧度,冷靜地將少女請出診療室,接著關上門,眯著眼窺視的打刀的視野也陷入了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診療室的門開了,涼子走出,向少女溫柔地傳達指示:

“香那啊,這次的治療很成功,他很快就會恢複意識的,也會成為我們並肩作戰的同伴。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會兒。春困秋乏,說的就是這樣。

能請你去資源擴充點領取些罐頭嗎,比起雞蛋粉罐頭,我更喜歡午餐肉罐頭哦,如果能在啃罐頭時喝到一瓶人工島一帶盛産的檸檬汽水,就更能鼓舞士氣了。這麼麻煩你有些不好意思,與核的戰爭快接近尾聲了,那麼在面對那些快要失業的軍官的刁難時,報上你前輩(師傅)我月宮涼子的大名,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喔。”

躲在破損的符紙屏障後窺探的打刀有些佩服,幾句話的功夫就把“我有些事情要做,找個貼近生活的藉口把後輩支開,並且告知合理的避難所”事情講明瞭。香那拿著錢袋離開了裝甲車,向著最近的沿海資源擴充點跑去。他正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時,畫面中的成熟女性向他擺了擺手,「請進吧,我看到你了。」

一股從符紙間迸發的吸力將他傳送進映畫中。涼子將手術器材有序地擺放在地上,接著說道:「能看到我,想必獲得了她足夠的信任吧。佩戴刀槍卻沒有殺意,你真是個怪人啊。」

聽到對方的話語,打刀識相的將本體與槍丟向遠處。涼子見到這兩樣武器有些激動,

「我對槍鬥術很感興趣,縱使那是並不真實存在的招式,在核資源的助力下也能成為現實。不過,就算你修煉的是單槍槍鬥術,作為副手的補充物件也應是匕首或短刀這類的近戰武器吧,畢竟,在近身情況下冷兵器比槍更好用,以並非常態的姿勢開槍無異於飲鴆止渴,手腕的承受壓力遠高於刀劍。這把直刃打刀……難道你是槍鬥術研究中心的人?快給我講講這兩年的變革。」

“抱歉。”僅僅兩字便斬釘截鐵地表明瞭立場,可他無意打擊前輩的熱情。

「原來不是啊……劍刃相對可以抵消,然而核與核的碰撞,只會兩敗俱傷。」少許的失落流露在她的臉上,轉而變為一絲不茍的嚴苛:「炮擊、刀刃的撞擊,亦或是擊穿彈孔的聲音,我都十分熟悉。雖然涉獵的範圍有些雜,我也只教了她治療的措施,還好有那副可以遮蔽核漫物散發的紫黑之氣的眼鏡,不然,讓這樣年幼的孩子過早地感知絕望,我會成為惡人的。」

打刀終於將心中的疑惑表露出來:“為什麼,不和她一起離開呢?你不值得孤身一人堅守在這裡。”

她摘下了消毒液浸泡的醫用手套,右手無名指上佩戴戒指的位置有著清晰的咬痕,她輕輕扳動著戒指,傷口中滲出了紫黑色的霧氣。「我只是那個名為月宮涼子的人的虛像,在這之後,真實的我存在與否,都與此時此刻的我無關。誰都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但是我必須消失在黎明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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