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府上可沒有女人的衣物!
上方那男人緊盯眼前美景,哪管她在說什麼,逕直撲了下來。他初嘗雲雨滋味,這時就是架把刀在他脖子上,他也停不下來。
她故意吃了那麼久的圓子,現在該輪到他吃了。
好在這張桌子足夠結實。
她嬌嬌罵了兩聲,又伸手去推他,可是平時生裂虎豹的本事也不知上哪裡去了,越推越是無力……
空氣很涼,陳大昌額角卻淌著熱汗,一點一點滴落在下方交疊的雪白嬌軀上。他好像回到幼時居住的馬場,父親是馴馬人,第一次教他馴化的就是外頭捕來的白色野馬。他還記得那馬兒在他身下不甘地掙扎跳動,還想方設法伸嘴咬他,滿滿都是野性。
可他到底是堅持下來了,哪怕心如擂鼓、快要跳出胸腔。被他壓制的馬兒終於停止了對抗,慢慢地變得溫馴而順服,開始配合他的節奏,屈從於他的意志,聽話地朝著他的目標進發。
他在自己的原野上盡情馳騁,暢快淋漓,隱約間聽見女人輕而細的嗚咽,像哀求又像哭泣,伴著淡淡一縷幽香,婉轉動人。
……
很快,月兒都已西斜。
玉還真蜷在男人懷裡,呼吸依舊急促,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偏偏陳大昌還咬著她耳朵問:“好麼?”
她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的稟賦真好,初幾日還不是她對手,還被她變著花樣嘲笑,這兩天竟然就摸著了門道,讓她招架不住。
借用女王大人的原話,悶騷。
她哼了一聲,避而不答:“你姑婆回來了,此刻憩在她房裡。”
“嗯。”他聲音裡有幾分不滿,“你分心了。”
沒有分心,只是那時她五感反倒比平時靈敏。不過玉還真不會告訴他,只道:“女王知道了。”
他此刻頭腦遠不如平時靈活:“知道什麼?”
“你和我,這樣。”她提示道,“她必定從你身邊嗅到了我用的瑞龍香。”
玉還真能感覺到他渾身肌肉驀地一緊,然後又放鬆下來:“哦。”
“就這樣?”她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以示不滿,還以為這個男人會驚惶失措,正想好好調笑,哪知道他這樣淡定。
“事無鉅細,瞞不過她。”他沒以為自己和玉還真的曖¥¥¥昧,能瞞過女王多久。他將玉還真抱轉過來,正色道,“我明日就上府提親。”
“啊?”玉還真怔了幾息,見他滿面嚴肅,嘴角不由得揚起,“我是國師你是官兒,似乎咱倆不能成婚。這還是你耳提面命無數次的規矩,陳廷尉!”
最後三字,她是戳著他的胸口一字一頓說出來的,帶著咬牙切齒。這傢伙就是根千年的海底沉木,又臭又硬,認死了官家的規矩。就連四年前她拋下臉面主動求歡,他都拒絕了呢!
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是一堵,忍不住抓起他的胳膊用力啃了幾口,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子。
“依你之見?”陳大昌也知道如何對付她,把難題又拋還給她。
“反正女王也知道了。”玉還真聳了聳肩,“不若就維持原狀,省得給你的好女王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