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蘇啟和白玉堂站在角落的陰暗裡商量著,就算他覺得眼前人不錯,而且還是書院的人,但是他也要問清楚,因為他不明白,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戲劇化。
就好像你在自家吃著火鍋,涮著新鮮的牛肉,突然有一群人衝進來威脅你大半天然後發現好像不應該這樣,不應該是威脅,應該是坐下來一起吃滾燙的火鍋,涮新鮮的牛肉,喝辛辣的杜康才對。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卻又發生了,所以他就疑惑了。
“不是,但是也是。”
“什麼鬼?”蘇啟盯著一臉尷尬的白玉堂,如果不是眼前這夥子自己打不贏他非要抽他,不是就不是,何為不是但是也是?
“這個......”白玉堂學著竹瑪一般憨憨的笑了笑道:“老師叫我來阻止他們的所以我們不是一夥的,但是白裙子那個女孩還有那個女將軍我卻又是認識的。”
“阻止?阻止他們圍攻我們?”
看到蘇啟面色有些不善白玉堂趕忙道:“兄弟,話不能這樣說嘛,哪來的什麼圍攻嘛,相反他們可是幫你殺了逃竄的荒狼的。”
“屁話!”蘇啟怒罵道:“書院之人難道都是坑蒙拐騙?那頭虎告訴我這群人來此地已有一段時間,而且貘熊,那頭虎,還有這狼群都是他們引導而來,你難道要告訴我這一切不是有心的?”
“咳咳,不論有心或無心這事情不是沒有發生嗎?兄弟,看在我的面子要不這件事情就這樣?”
白玉堂一臉苦澀,搖著手,指著自己,表明自己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媽的,給我來軟的。”蘇啟心中暗罵一聲神色卻也苦不堪言,小聲道:“我發現了這事兒早已讓我那兄弟偷偷逃出與那虎跑去天行報信,白哥不知啊,天行的那幾個老傢伙一個比一個倔強,要是我就這樣退縮了回去不被抽死也要抽個半死啊!”
“抽你?”白玉堂嘴巴有點抽搐,他才不相信誰敢抽那個男人的兒子,但是偏偏人家說的又有理,他又不是天行的人怎麼知道天行的人會怎麼做。
仔細想想真的想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白玉堂無奈的笑了笑道:“依你所言應該如何?”
要是遇到拳頭大還不講道理的人估計蘇啟就頭大了,不過既然能鬆口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就如白玉堂說的,的確還沒有發生什麼,而且白玉堂此行是來送禮的。
送禮之人你總不好過多為難,雖然蘇啟不在意這些禮數可是天行裡那些愛面子的老前輩可容不得他如此,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要不這樣,這事就這樣算了。”蘇啟盯著那平素卻不平凡,柔弱卻堅毅的女子道:“此事過罷,不論你們有何想法或者想讓我做什麼,此事也作罷。”
這如秋風般嬌弱卻像夏日光芒般灼熱的女子動了,她這一動卻是雙膝一彎跪在落葉泥濘之上,眸光直直的朝著蘇啟看去:“求各位公子成全。”
“洛禪依!你起來,本公主命令你起來!你求他做什麼!”洛禪依這一跪如同一把火燒到一旁少女的腳底她憤怒的吼道:“那人只想看我大唐皇族丟臉而已,你給我起來!就算沒有過門你依然代表著我大唐皇族的臉面!區區一個天行我大唐百萬鐵騎頃刻間便可將其化作廢墟!我李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