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女子勃然大怒,她的行為根本沒有人想到,當想到之時她已經出手!
一道七彩的光劃過一道彩虹,七彩的光雨如同一幕動人的畫卷,這畫卷朝著一人奔騰而去,程俊,此時場中最弱的便是靈氣耗盡的程俊,她生氣,想要教訓一個人,這人自然是此時最弱小的程俊。
蘇啟大驚,兄弟幾人中速度最快的寧安已經衝出,但是寧安始終境界不到就算他再快也快不過此女本名法器一擊。
黑甲將軍本要出手,不過停了,因為有兩道身影已經衝出,他有很有意思的看著那兩道身影,似乎想看看他們速度究竟有多快。
書生向來很自負,因為他來至書院,他是書院的書生如何能慢?如若他慢豈不是打了天下書院的臉?打了書院先生的臉?
“北風吹白雲。”天地靈氣湧動,不過這靈氣有些不同,充滿了書生氣,充滿了書卷之氣,這股氣屬於才氣,這是天地間一股力量,儒道之力!
神色平靜的黑甲將軍此時才真正動容,那百年都不張開的嘴張開了,說了兩個字“儒道。”
“鐵叔,你是說古書上的儒道?不是滅亡了?才氣稀薄如紙,如何還能成器?”
說話的是那位女將軍,銀色軟甲穿身,她的容貌如同雪山上盛開的雪蓮,但是這朵雪蓮很不同,因為英氣逼人,她的聲音如同她冰冷的臉一樣冷,冷人讓人無法靠近,畢竟誰又願意靠近一個冰冷之人?
“若蘭,這天地間有先生做不到的事情嗎?沒人有知道,除了天行的那位,所以我霍鐵才想走一遭天行,看看從未有人踏入的天行究竟是什麼樣!”
“萬里渡河汾。”
詩中有風,才氣湧動,那便是風起雲湧之勢,那股風如此迅速,颳起書生的身體,帶動其身軀似乎萬里之地能瞬息度過,書生也如此詭異的站在了程俊的身前。
“心緒逢搖落。”
稀薄如紙的才氣瞬間卷席而來,才氣依舊稀薄不過才氣帶動的卻是龐大的靈氣,才氣就是一把鑰匙,一把解鎖的鑰匙,門的那頭是這天下的靈氣。
才氣雖弱,但是以才帶靈竟然如此強大,不知才氣融入靈氣或是靈氣融入才氣,總之這股力量很強大,在場的人也無人能解釋的清楚,恐怕只有眼前這書生......或者這書生也在懵懂之中。
“秋生不可聞。”
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現,是一個身穿儒服的男子,頭戴高冠,手提蒙筆便是一點而出,唸叨:“不可聞。”
書生手持蒙筆,朝前一點,冷聲道:“可破。”
才氣入掌,澎湃如浪,就這一波浪,那道彩虹破碎,一道虹光朝著少女驟然衝去,少女面色微變,右手一揮虹光消失。
書生朝那道模糊的身影微微躬身表示敬意,隨即那道身影散去,澎湃的靈氣散去,才氣散去,一切重歸平靜。
做完這一切的書生嬉笑道:“談一談,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不是更好?”
蘇啟幾人早已聚集一起,和尚站在他們之前不言不語,雙手合攏,憨憨一笑,不過他站在那裡就如同一座山一般,給人極大的壓力。
書生,和尚很強大。當然,在蘇啟兄弟幾人心中他們卻是很可愛,因為他們出手幫助了自己化解了危機。
他們愛恨分明,他們恨那少女但是喜歡這和尚,這書生,因為他們感覺到了善意,一個帶有善意的朋友,如此年輕,如此強大,值得一交。
“我叫白玉堂。”書生扭頭望著程俊善意的笑道。
“嗯?”程俊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忙道:“謝謝。”
“他叫和尚。”書生打趣的說道。
一直憨笑的和尚擾了擾頭依舊憨憨的說道:“我不叫和尚,我叫竹瑪,你們可以叫我竹瑪和尚,但是不可以只叫和尚,因為和尚難聽......”
氣氛略有些有趣,可能是白玉堂打趣的話也有可能是竹瑪憨憨的表情,總而言之氣氛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