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聲音透著失望:“哦,知道了,孃親。”
週二夫人讚許望了她一眼,點點頭道:“你都到了出閣的年齡,平日裡少到處亂瘋,多學學禮儀。”
母女倆敘了一陣,周婉兒從初時的驚慌失措中回過神,輕聲問道:”孃親不是入塔了麼,怎地忽然回來了?“
“在塔裡靜不下心,總覺得他會來欺負你,我便出來看看,隔壁尋不到你,就尋到這裡來了。也不知道那傢伙半夜三更跑哪去了。”
那傢伙在床底...周婉兒在母親懷裡蹭了蹭,岔開話題道:“孃親,您閨名是是什麼?”
週二夫人掐了她一道,輕笑道:”死丫頭,孃親的名字你都能忘記,哎,有時候孃親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哪哪都不像我,也不像你父王。“
言語間頗為惆悵,周夫人嘆口氣,倒也沒忘補充一句:“記住了,孃親閨名叫雨詩音,可別再忘了。”
“嗯。”
雨詩音?好名字,張玉郎默默想著,儘量讓呼吸聲輕微緩慢,
週二夫人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咂吧著嘴道:”不早了,睡吧,等我脫了衣裳,再與你說話吧。“
言語間,週二夫人已經坐了起來,麻溜解開身上衣袍,丟在一旁。
“孃親,別...”猛然想起張玉郎還在床下,周婉兒連忙阻止孃親,話還未出口,見孃親已經脫得只剩肚兜襲褲,只好將話嚥了回去,心下暗暗自我安慰道:
老周在床底下,看不見,看不見。
正暗暗唸叨,忽然覺得木板床有點胳人,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檢視,一根指頭透過木板縫隙,隔著褥子撓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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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兒悄悄側過身,背對著週二夫人,拔出匕首將褥子割開一條縫,裝作若無其事轉回身,撲進週二夫人懷裡,撒嬌道:“好軟,好香,我都沒有。”
週二夫人輕輕攬住她苗條的身軀,噗嗤一笑道:“傻丫頭,你還小嘛。”
周婉兒不服氣道:“可是老管家說,孃親和我這般大的時候,就很大了呢。”
聊天內容太勁爆,張玉郎伸出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生怕漏過一個字。
週二夫人莞爾一笑,搖頭道:“傻丫頭,人豈能一概而論?有的人生來天賦異稟,有的人大器晚成嘛。說不定你以後比孃親還優秀。”
周婉兒氣餒道:“孃親,您別安慰我了,我沒那個信心。”
這話倒是事實,周婉兒的顏值雖是遺傳自週二夫人,但最多隻繼承了七八分,其他方面,如身材,氣質,武功,涵養上的巨大差距根本無法填平。
甭說超越,巔峰時能有周二夫人個七八成魅力就已是奇蹟了。
禪房裡安靜下來,除了呼吸聲,再無其他動靜,也不知母女兩人睡著沒有。
張玉郎悄悄伸出手,透過割開鋪蓋,放在周婉兒刀削玉背上,輕輕寫著字:“問周神三策在何處?”
寫了一遍見沒反應,又寫一遍,還是沒反應,只感受嫩滑肌膚在敏感跳動。正要再寫,卻差點驚動週二夫人。
張玉郎不敢再鬧,小心謹慎收回手,透過床簾,望著投射到牆壁上一對玲瓏身影,眼皮逐漸沉重。不知不覺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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