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猛然剎住腳步,扔下棍子,揉了揉昏花老眼,驚訝道:“大郎,是你麼?”
張玉顏也連忙收起劍,靠近打量,捏胳膊捏腰,看弟弟有沒有受傷。
“是我!”張玉郎沉聲說著,眼神詫異望向姐姐。
捏胳膊捏腰就算了,反正從小到大沒被你少捏,手往衣服裡伸...是幾個意思?
大冬天的,你不知道你手有多冰?往衣服裡伸也就算了,背上還不夠你暖手麼。怎麼還往下移?
要是就咱倆也就算了,關鍵是這麼多人,又當著長輩,我一水沒下的大小夥子多羞澀...
張玉顏俏臉一紅,戀戀不捨收回小手,臨走時還在弟弟背上狠掐一下。
以表達不滿。
好在兩人面對叔嬸,背後齷齪不顯,她心下稍安。
張繼衝過來,跳起來踮著腳,狠狠拍著張玉郎肩膀,猶如溺水者忽然抓住一塊木頭,心頭充滿了希望。
即使仍身處波濤之中。
他神色激動,壓低聲音道:“大郎脫獄回來的麼,這是要跑路?”
張玉郎一愣,靈機一動,順勢借坡下驢。
“叔叔,來不及解釋了,後面幾百個衙差正緊緊追著,快...快拿個百八十兩銀子給我!”
張二叔神色嚴肅,扭頭示意何晴:快去拿銀子,麻溜的去。
何晴卻沒動,大眼皮一耷,沒好氣道:“好叫大郎知道,家裡沒有這麼多銀錢!”
“這...怎會如此?眼下家裡有多少,全部取來!”
“碎銀十兩...不到。”
張繼神色一滯,重重擺手,示意何晴去取,顧不得糾結,為何一年下來只剩這麼點銀錢。
沒聽見大郎說:後面足有幾百個衙差尾隨追來,局勢危如累卵。
何晴不情不願進屋,取出一個錢袋子,憤憤砸在張繼手裡,又冷哼一聲,折身回屋。
.........
叔叔家裡竟然如此艱難.....張玉郎接過錢袋,翻牆離開,心裡百般糾結,這可如何是好?
剛回到老宅,一道曼妙身影尾隨而來,擠進房間。
是姐姐張玉顏。
她穿著束腰白衫長裙,如瀑秀髮垂在腰臀間,一蕩一拂,搖曳不止。
白皙精緻的鵝蛋臉,瓊鼻微挺,嬌軀凹凸玲瓏。昏黃燭火中,乍然看去,立體感十足。
夜美人屬性點滿。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銷魂。
而她這個年紀,也正是最清純風華的時候,兼具青澀成熟,又清純唯美。
前任的記憶裡,滿滿盡是姐姐美妙靚影,各種姿態姿勢都有,即使是天然狀態的畫面,腦海中也儲存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