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頻繁了也不好。
好在她能量消耗殆盡時,張鶴陳也偃旗息鼓了。馮晨窩進他懷裡,聽他說了幾句不著調的話,拋下他先一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馮晨醒來,張鶴陳受到傳染也睜開眼。
馮晨問他幾點睡的,想算一下睡覺時長預知今天的工作狀態。
張鶴陳說夠五小時了。
馮晨鬆了口氣,那支撐到中午還是可以的。
張鶴陳逗她問:“記得洗澡了不?”
馮晨完全不記得,像喝斷片了,但又沒有宿醉的混沌,體感輕盈。
她說:“我有沒有為難你呀?”
“乖得很,”張鶴陳噙笑說,“被打了兩下屁股都沒醒。”
馮晨:“……”
張鶴陳把手往下一探,問:“難受不?”
馮晨除了腿有點酸,其他地方都沒不妥。
張鶴陳勤快地將她的腿搬到腰上揉,馮晨推推他說不用了。
張鶴陳以為捏疼她了,問怎麼了。
馮晨埋著臉,輕語:“有感覺……”
張鶴陳低聲笑,手指換了方向。
他小啄她一下,壞壞地說:“怎麼這麼多啊?”
馮晨咬唇,喃喃道:“還不是因為你。”
張鶴陳笑得更歡了:“多好。”
好什麼啊。
馮晨都要唾棄自己……不對,她應該臭罵始作俑者!
可她還沒措辭出有威懾力的話,張鶴陳出聲道:“別浪費了。”
浪費?
馮晨懵圈地看他縮到下面,身體比她的腦袋先做出反應,差點踹到他。
張鶴陳抬著她腿,撥出的熱氣燙得她一顫一顫。馮晨抓著床單抬頭望他,痴了一般,心甘情願地躺平。
她想,如果他們真分開了,她再也不會和任何人做這麼荒唐又柔情的事了。
吃完早飯,張鶴陳送馮晨去公司。
車停在樓下,兩人抱了下。
張鶴陳昨天一直沒提他回來的原因,要走了,問她:“徐廷浩再沒找你?”
“沒有。”電話微信都沒有。
張鶴陳樂哼哼:“算他識相。”
馮晨安慰般笑了下,心裡卻有點忐忑了,徐廷浩一聲不吭才嚇人,不知憋什麼壞呢。
馮晨擁著張鶴陳說:“我覺得你應該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