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自己理解了片刻,說:“你們兩家是打算聯姻的?”
張鶴陳說:“就是父輩的想法,和我沒關系,陶熙語也沒那些念頭,現在就不了了之了。”
“娃娃親嗎?”
“不是,前不久的事。”
馮晨應了聲,若有所思。
張鶴陳彈了彈她腦門:“想什麼呢?”
馮晨笑了下,說:“我在想,如果以後我們還在一起,會不會出現你爸媽給我錢讓我離開你的場景?”
張鶴陳捏起她臉,危險道:“那我值多少錢呢,請問?”
馮晨張口就道:“應該不少於一百萬吧?”
“哈?我就值這個價?”
“那肯定不止,但,”馮晨轉著眼睛可惜地說,“要只給這麼多的話,那我就收著了,總不能人財兩空。”
張鶴陳咬她的鼻子:“你能多想想雙豐收的情形嗎?”
馮晨終於繃不住了,笑得整張臉都明豔起來,她說:“好啊,對你我還是有底氣的。”
張鶴陳俯身壓倒她:“要我告訴你,你的底氣可以有多足嗎?”
“……我知道的。”馮晨往上蠕動想逃脫他的制壓。
“知道什麼,嗯?”張鶴陳邪邪一笑,“我都不知道。”
馮晨嚥了咽喉嚨:“我還沒消化完呢。”
“沒事,”張鶴陳慢條斯理地剝開她的浴袍,學她說話的語氣回她,“我們有一晚上呢。”
……
感覺好久沒一起過夜了,張鶴陳溫柔又細心,照顧到她全身的感受,以致馮晨很快矜持不了了。
她緊抱著他,在他一次次的沖擊裡潰不成軍,她也完成信賴他,可以跟著他去任何地方,因為在哪裡她都能獲得無與倫比的享受。
歡騰到了下半夜。
馮晨趴在他胸膛之上累極了,汗水浸濕了她的黑發。張鶴陳將她往上挪了挪,馮晨看到他柔軟的薄唇,不自覺地探進去,完蛋了,她已經變得貪婪無度,要多少都不夠了。
和張鶴陳做.愛,她從來沒認真管過自己,一旦開始,她就想天荒地老地持續下去,與他纏綿不休。
但現在就體會到了極致,以後怎麼辦,歷史表明很多事情都是由盛轉衰的,雖然她身心都被塞滿,突然冒出的悲觀因子還是讓她恐慌了一下。
他們相連,張鶴陳能清晰直觀地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他一手撫著她,一手轉過她的臉蛋。
“不舒服了?”他輕問。
馮晨暈乎地看他,說:“沒…”
然後蹭著他要他吻,將最後那點不安的空隙驅走。
張鶴陳摸摸她的肚子說:“小了。”
馮晨的嘴角微微翹起。
張鶴陳親著她耳朵,嗓音低啞著說:“沒有比這更好的減肥方式了。”
馮晨嘴上不應,心裡認可,確實沒有如此又累又舒服的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