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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鶴端了酥山酸梅湯進來後,傅儀仍想著剛才看到的綠綺琴,沒有心思動口。從方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她斟酌著問道:“禧妹妹剛才那把琴,可是四大名琴之一的綠綺琴?”
蘇禧眨眨眼,道:“儀姐姐也認識?”
這就是承認的意思。
傅儀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勉強一笑道:“自然認識……只是我聽人說過,那把琴放在隆安山的亭子裡,常年有人看守,不知為何會出現在了禧妹妹這裡?”
說實話,蘇禧自個兒也不大清楚,天底下比她彈琴好的人肯定多了去了,她很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肯定不是彈得最好的,那守琴之人為何把綠綺琴送給她,她至今也沒想明白。她道:“我與萋姐姐爬山的時候,恰好路過了那個亭子,見綠綺琴放在亭子裡,一時手癢便忍不住彈了一曲,第二日便有人將此琴送了過來。”
傅儀聽罷,沒有言語。她早聞隆安山有一把綠綺琴,幾乎每年都要去試一試,想得到守琴之人的認可。可是一連去了兩三年,每一次都是空手而歸,她自認彈得不錯,起碼應該比蘇禧彈得好才是,可是為何那人卻獨獨把綠綺琴送給了蘇禧,而不送給自己?
這頭,傅少昀更加確定了那日彈琴的姑娘就是蘇禧,一時間心裡五味陳雜。
他從來不知蘇禧會彈琴,更不曉得她的琴聲是如此美妙。
原來不知不覺之中,當初那個米分米分嫩嫩、伸著手臂要點心的小胖團子已經成長得如此出眾了。
兩人沒有逗留多久,從將軍府告辭離去後,傅儀嘴邊的笑意終於垂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傅儀與傅少昀一同坐在馬車裡。
傅儀沉默了一路,快到慶國公府時才問道:“哥哥,你聽過禧姐兒彈琴嗎?”
傅少昀不語。然而這在傅儀眼裡就是預設的意思,她哥哥的心思她最清楚了,從小便在意蘇禧那個小丫頭,但凡遇到什麼不想回答的問題,就用沉默應付過去。她問道:“禧姐兒的琴彈得如何?”
馬車很快到了慶國公府的門口。傅少昀沒有立即下馬車,而是想了想道:“儀姐兒,幼幼比你小了兩歲,你的才名已經夠響了,她不會對你構成什麼威脅的。”
傅儀驚道:“哥哥以為我要對她做什麼?”
傅少昀笑了笑,道:“我只是不想你對幼幼産生什麼誤解。”
傅儀抿抿唇,沒有說話。就在傅少昀準備下馬車時,她突然發問:“哥哥這麼為禧姐兒著想,是不是喜歡她?”
傅少昀腳步微微一滯,回身看向傅儀,星目一深。
傅儀雖是問句,但卻說得十分篤定。加之傅少昀又是這個反應,她就更確定了。“我勸哥哥還是早些收了這個心思吧,娘不會同意你跟禧姐兒的親事的,無論你之前做過什麼,只要娘那裡不鬆口,你們便不會有可能的。你去西郊那幾天,娘已經忙著為你相看親事了,對方是禮部尚書之女……”
“儀姐兒。”傅少昀打斷她的話,“有沒有可能,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就不必替為兄操心了。”
說罷下了馬車,往府裡走去。
傅儀望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