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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舊四處遊走,呼朋喚友、喝酒看戲,也會在青丘待上很長一段時間,哪也不去。
我不再吹簫,雖過得還算瀟灑,心中卻總覺得缺了點什麼,興許是少了天權吧。
那事成了我和天權心中的一個結,此後我便再沒上過天宮。
我知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且並非天權所能主宰的,也不是他害死文清的,他只是順應天命,讓文清走完他該走的結局。而溫恆也活得好好的,一點也不比他當文清時要差。
是了,這不是天權的錯,是我錯怪他了。我當時沖他發脾氣,說了那麼重的話,他如今可原諒我了麼?
他那麼好的脾氣,定是不會同我計較的吧?
那日二哥回了青丘,我和長姐正在下棋。
二哥站在我身後看我下,道:“這麼多年,倒是沒點長進。”
我不滿地推開他,道:“我這棋可是天權教的,你下得並不一定比我好。”
二哥坐到一邊,道:“你似乎很久不去天宮了。”
我低著頭,連下棋的心情都沒有了。
長姐並不知情,她問道:“怎麼了?莫不是同文曲星君吵架了吧?”
我沒回答,便是預設了。
長姐看我心情不好,沒有追問。
二哥敲著石桌子,道:“許久未聽你吹曲子了,不如吹一曲吧。”
“正巧我近來新學了一段舞,我跳給你們看。”
昔日我甚愛同天權彈琴吹簫,如今不想再吹,又不想擾了長姐的興致,手在腰間一摸,才發現我早把天權給我的無為簫還他了,於是聳了聳肩,道:“看來只能改日了。”
“幸好我早有準備。”二哥從衣袖裡拿出了一支玉簫,正是無為。
“無為怎會在你這?”
“自然是在玄冥宮拿的。你吹麼?”
原來這玉簫無為非我一人專屬,天權同樣肯給別人用。
二哥把無為簫遞給我,我遲遲不肯接。
二哥嘆了口氣,道:“便只此一次,你好好地吹一曲。這簫我明日便還回去了,你若不肯,我也不再強求。”
二哥放軟了語氣,我反倒不習慣了,便接過了無為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