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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森雅抓過了一旁架子上齊整堆疊的一條毛巾,就朝他扔了過去。毛巾打在他才解開了襯衫釦子而露出的精實胸膛上,輕柔就跟小貓撓癢一樣。
“那好吧,”他接了滑落下來的毛巾,選擇了退而求其次,“我幫你洗。”
喻森雅挑眉,簡直不可置信:“我還沒殘疾呢。”
“你現在這個樣子,跟殘疾也差不多了。”他示意地掃了眼她才縫了針的左腿。
她再次拽了條毛巾扔了過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最終戴星辰還是沒能拗得過她,只讓給調節好了淋雨水溫,又拿了他一套幹淨睡衣進來,就被打發走了。隔著門,他敲了敲,鬱悶地抱怨:“我是你的下人嗎?”
正脫了衛衣的喻森雅,想也沒想就答:“你是我的優樂美。”
就算是鮮少看電視的戴星辰,也深刻記得,當年那滿大街的廣告,以及能在腦海中自動播放的周氏情歌。
行吧,看在周傑倫的面子上,這個回答,算是及格了吧。
艱難地洗完了澡出來——倒不是因為縫了針的左腿,反倒是其他被劃出的細小傷口,掀了創可貼,碰了水,卻是比縫針還要酸爽。
等她套了那件戴星辰所謂的“一套睡衣”出來,立在門口,筆直修長的兩條腿,正對著搬了把椅子坐在這裡等的戴星辰。他看著揪了襯衫下擺,一臉殺氣騰騰的喻森雅,贊賞地笑:“男友襯衫,達成。”
喻森雅彎了食指,去扣他的腦門:“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想你啊。”他拿下了她的手,順勢一帶,就給她拉進了自己懷裡。目光下垂,她領口未扣,能讓人輕而易舉地瞥見那一抹漂亮的纖細鎖骨,以及鎖骨凹陷處,一顆小小黑痣。
他也沒多想,腦袋低垂,溫暖的唇覆上了那顆顯眼的痣。
“喂!”察覺到他的唇舌有往下的趨勢,喻森雅急得一手捧了他的臉,迫使他往上看向自己,一手恰到好處地抓住了他那隻不安分的,一路摩挲著她的大腿,徑直往上的右手。
被牽制住了動作,戴星辰直起了腰,視線與她平行。大約是才洗過澡的緣故,她的頭發是濕漉漉的,眼睛也是濕漉漉的,像浸透在林間晨霧裡的小鹿,疲憊使她眼中的神色暗淡,卻又因失神,更顯無辜。
這都是什麼寶藏啊,他深深嘆息,重新摟了她入懷。
“去房間吧。”他說,就這麼抱著她站了起來,進了臥室,給她小心放去床上,自己又轉身出去,“等我一下。”
喻森雅以為他是去洗澡的,於是放鬆了心態,四下打量他的房間,和客廳一樣,幹淨簡潔到不行的北歐風格。卻不曾想,幾秒鐘後,就又看見他進來了,手裡拿著支吹風機。
“我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回給人吹頭發。”他將插頭連上了床頭邊的插座,笑。
“那我該感到很榮幸?”她仰頭望著他,也笑。
戴星辰伸手去戳了她嘴角邊的那個小酒窩,這是他一直以來都想幹的事情。
“光感到榮幸?”他的手順了酒窩下移,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自己俯身,就往那雙濕潤的唇上親了下,“這樣還差不多。”
她輕輕地笑,雙手勾住了他正欲離去的脖子,按了他的後頸,去加深那個淺嘗輒止的吻。
“那這樣呢?”唇舌抽離前,她咬了下他的下唇,輕得好像羽毛拂過。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他報複似的,也捉住了她的雙唇,磕了下。
吹風機的暖風,頗有些“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意味。雖然自稱是第一次給人吹頭發,迷迷糊糊間,喻森雅也覺得,那他這第一次,也是蠻上手的嘛。
要不是嗡嗡的聲音一直響,她可能真就要這麼睡過去了。
“好了。”佔據了她太久聽力的吹風機聲,驟然停下,驀地聽到他的聲音,倒有點像是來自天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