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使不得啊,還是讓奴婢伺候你洗漱更衣吧。還有,小姐,你忘了嗎?我們沒有什麼早飯、午飯的,都是等她們吃完了,奴婢才能去廚房拿點剩下的東西回來吃。”
“我嚓!吃人剩下的啊,要不要這麼惡心……”
“小姐,我們不是都已經習慣了麼,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啊?”
豆芽兒應該是嚴重營養不良,平時有好吃的剩菜剩飯,都是給張瑞稀先吃了來,然後她再吃剩下的。
所以,豆芽兒的身板比張瑞稀的還要瘦弱。
“小豆芽兒吖,你小姐我現在不想吃別人剩下的了,好歹姐姐我是嫡大小姐,他們算老幾,走,咱們就大搖大擺的去吃飯!”
張瑞稀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練就出來了,我不欺負別人,但別人也別想欺負到我頭上來。這都已經在我頭上拉屎了,還能不反抗,那就不是現在張瑞稀了。
說走就走,張瑞稀理了理頭發,把衣服整理好,就拉著豆芽兒向著張府的飯廳走去。
豆芽兒可謂是一路被張瑞稀拖著去的,邊走嘴上還不停的說。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他們會打我們的。嗚~小姐,別去啊~”。
張府2)
“小姐吖,去不得啊,真的,您會被他們打的,您忘了最開始你也想出這口氣的,但是最後還是沒出了這口氣,反而被他們打成重傷,半年都下不來床。”
“嗯?”
看來這原主張瑞稀曾經還是有骨氣的吖,看來是被現實蹉跎的沒了脾氣。
加上這又不會丁點兒武功,只有被人宰割的份了。
身體又不經打,嗯~估計被昨天就是被那個勞什子大小姐的下人給一記敲暈了,結果斷了氣兒,才給了我上身的機會。”
張瑞稀這麼想著。
“既然換了芯,那日子當然得不一樣的過咯”。
張府還真是夠大的,從張瑞稀那個破院子到飯廳,居然走了一刻鐘,還是21世紀的外賣好,。
終於走到飯廳,下人們已經把菜餚都擺上了桌子,齊齊的站成一排等著主子們來吃飯。
張瑞稀想也不想,拉著豆芽兒就坐下來,拿起筷子毫無形象的大吃特吃,開玩笑,她可是整整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了。
喝杯水還失了身子,美食擺在眼前,不多點就對不起自己的胃。
張瑞稀邊吃邊拉身旁的豆芽兒坐下,嘴裡嚼著東西,不清不楚地說道。
“豆芽兒是吧?快坐下吃啊,傻愣著幹啥,面對這麼好吃的東西你居然也能忍住?非人哉!”
豆芽兒都快急哭了:“小姐,你平時都不能來這兒吃飯的,況且我是下人,是不允許上桌子吃飯的……”
張瑞稀此刻哪裡聽得進去小豆芽兒菜說的什麼,她的眼裡心裡只有美味,豆芽兒不吃,她也就懶得管了,自己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就在張瑞稀幾乎把滿桌子的菜都橫掃遍了,扁扁的肚兒也鼓浪浪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怒吼“是哪個沒規矩的混賬,成何體統!”
這時候張瑞稀已經吃飽了,嘿嘿,看來好戲要開始了呢!既然佔了原主的地兒,那原主吃過的苦,受過的氣,原本屬於原主的東西她就一定要給她討回來,這飯?就算是開胃菜吧。
張瑞稀從容的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兒,抬頭看向門口,根據原主的記憶,這怒吼的老男人就是那個欺她,企圖吞了張府家産的二叔呢。
張瑞稀也不開口,也不起身,就坐在那兒等著,看這二叔要耍什麼招兒。
張瑞稀的二叔張柄萬乃是張瑞稀的親爹張柄全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張柄全是嫡出,張柄萬是庶出。
幾乎在天元大陸所有國家庶出的是不能繼承家業的,所以,張柄全把張家的産業交給張柄萬打理,但並沒有把所有權給他。
張柄萬發了怒,但見張瑞稀仍然坐在飯桌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怒氣更盛了。
“哪個房的狗奴才,來人,拖下去重則五十大板,罰扣一年的月銀。”
張柄萬好似不認識張瑞稀一般,只當是個下人,並不把張瑞稀當大小姐來看。
張瑞稀巴掌大的小臉兒勾起半個幅度,明亮清澈的眸子盯著張柄萬。
張府3)
眼裡半分畏懼害怕都沒有,“呵!二叔,這是連您唯一的親侄女兒都不認得了?還是說我這嫡出的大小姐連吃飯的資格都沒有,那這個府上還有誰有資格?難道是庶出的二叔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