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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外頭的雪景白茫茫的有啥好看的啊?您已經往那兒站了快一個時辰了,也不嫌累得慌。”燕草忍不住碎碎念道。
花朵朵微微側頭,調皮地眨了眨眼,“伱不懂,最美的不是下雪天,是和伱一起躲過雪的屋簷。”
言罷像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般,不由微微翹唇,調皮地莞爾一笑,笑容璀璨得讓燕草一陣傻眼。
“屋簷?什麼屋簷啊?”燕草愣愣地撓了撓頭,“小姐,燕草聽不明白,咱們什麼時候一起在屋簷下躲過雪啊?”
花朵朵撲哧一笑,懶懶地倚在窗欞上,看著燕草但笑不語。
燕草側頭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那個和小姐一起躲在屋簷下看雪的人是我們少爺!”
花朵朵傾過身子,伸手在燕草腦門輕敲了一記,“傻丫頭,伱想太多了!”
說罷拍拍手瀟灑地轉過身,越過燕草朝美人榻走去。
燕草揉了揉腦門,滿臉納悶地跟了過去。待靠近美人榻時,燕草才忽然憶起矮機上還放著一碗臘八粥。
“啊!糟了,我忘了還有臘八粥!”她不由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慘了慘了,這粥該不會涼透了吧?瞧我這性子,真是越來越記不住事兒了!”
花朵朵好笑地睨了她一眼,“該不會是想著心上人去了吧?”
燕草又氣又惱地跺了跺腳,“小姐,您別取笑燕草了,燕草哪兒有什麼心上人啊?”
言罷紅著臉垂下頭,慌亂地端起矮幾上的瓷碗,隔著碗壁試了試溫度,見瓷碗還暖著,她這才鬆了口氣,放心地將瓷碗遞到了花朵朵手中。
“小姐。趕緊趁熱喝了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了!”說罷垂著頭不敢看向花朵朵。
花朵朵接過臘八粥,狐疑地看了眼燕草緋紅的臉頰,心下一陣訝異。“不會吧?真叫我給說中了?平日裡這只會動刀動槍的傻丫頭竟也情竇初開了?”
花朵朵連忙放下臘八粥,拉起燕草的手一臉的關切,“燕草,伱實話告訴我,伱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燕草慌張地抬起頭,忙不疊地搖頭否認,“小姐。您打哪兒聽來的啊?沒有的事兒!燕草曉得自個兒的本分,絕不做那無謂的非分之想!”
花朵朵沒好氣地揉了揉燕草的腦袋,“傻丫頭,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是由心而發的啊,這怎麼就成非分之想了呢?”
燕草堅決地搖了搖頭,“小姐,燕草曉得您是為了燕草好,但燕草真的沒有意中人。您就別操這份閑心了,還是趕緊把粥給喝了吧!一會兒大娘看見又要說您了。”
說罷連忙把粥遞到花朵朵手中,低下頭攥著手帕目不斜視。好像害怕被人看穿什麼似的。
花朵朵曉得她這是在顧左右而言他,但既然她不欲深談,花朵朵也不想勉強她。畢竟這感情的事兒不是她一方熱心幫忙就能成事兒的。
有時候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得到與失去之間,往往只是一個轉身的距離,一切都不過只視乎當事人的取捨。若是連局中人都沒有勇氣走出這情感的泥淖,她一個局外人又能幫得了什麼呢?
花朵朵暗自嘆了口氣,舀起湯匙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起粥來,惆悵間頗有點食不知味。
燕草見她不再逼問,不由偷偷鬆了口氣。緊繃的身子這才緩緩放鬆了下來。
神經鬆弛下來後,燕草這才發現心頭竟湧上一股難言的苦澀,想起那張時不時便浮上腦海的笑臉,燕草忽覺心中的苦澀愈加難抑,她咬著嘴唇,低下頭一陣失落。
花朵朵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眶一陣發紅,花朵朵不忍地移開了視線,擱下瓷碗輕聲問道:“對了,燕草,二哥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