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隨便穿上了黑色羽絨馬甲搭上青色毛衣,糾結了一會緊身牛仔褲還是連褲襪,最後還是選擇了長裙。
反正就是不穿校服。
“哇,忘了帶手套。”
其實也沒那麼冷,不過清一確實怕冷,換上短靴出了大門後開始搓著手。
看到地鐵站入口擁擠的人流露出嫌惡的眼神,接著開始攔計程車。
就算車裡是剛剛清洗更換過的白色座椅套,還是覺得有些髒地縮起身體,然後被嚇了一跳。
“泡芙?!”
泡芙喵喵地在她腳邊叫著,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
“嘛,把你放進書包吧,待會不要露餡哦。”
清一呆呆地笑了一下。
半小時後,文學部活動室,空調開著因此室內的空氣暖和很多,半個教室的大小,室內的裝飾品也僅僅是一些名人的畫像,清一找個角落坐下。
講臺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在朗誦詩篇,聲音起伏有致,像是催眠曲。
似乎是為了提高注意力,窗簾都被拉上了,可這種感覺更令人犯困,不多時清一開始打起盹來。
“嘛,所謂活動也就那麼回事吧,但是隻有五個人參加也太冷清了吧。”
用著很平淡的話語,未央坐到清一身旁。
“未央姐,不開心了嗎?”清一打起精神嘬了一口礦泉水。
講臺上的男子神采飛揚地繼續朗誦著。
【我一直善待著那人,那人卻傷害我最深。】
“……我已經後悔辦這個活動了。”聽到這裡,未央突然按了按眉頭。
“請的是誰啊?”
“紀文瀾,論壇上認識的一個詩人。”
“哦~”清一意味深長地哦起嘴巴。
“是部長拜託我找的好嗎?再說是這家夥主動找過來的。”
“對高中女生似乎有特別的興趣嘛。不過這叔叔看上去很進入狀態呢。”
“多半不正常。”未央顯露出冷漠的臉色。
聽到這句不知輕重的話,清一支著下巴繼續打盹。
“那麼,他是第幾個死?”未央突然發問。
因為剛開始紀文瀾找到未央時,明確地表示他也參加了越野跑,也收到了那條簡訊。
“哎?問我幹嘛?”清一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那個預告又不是我寫的好嗎?”
“你的版本是什麼?”
“自己看手機嘛未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