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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覺了上帝未曾察覺的東西。活著意味著要麼乏味得要命,要麼害怕得要死。——《時震》庫爾特·馮內古特
三月八日清晨。
慵懶而迷惑地睜開眼睛。
還沒有完全醒透就被她抱在懷裡。
不管怎樣,不喜歡狗是共性,不喜歡討好人是共性。
害怕老鼠也是一樣的。
喜歡孤獨,也喜歡孤獨帶來的憂傷。
更重要的是,我的主人和我一樣,都喜歡搞事情。
◇
死亡預告的威脅下,清一迎來一個安靜清冷的早晨。
可以肯定的是,昨天連夜上傳了兩章,那麼今天上學又要遲到了,抱著泡芙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天空,有些陰雲的灰色。
月季叫了她三次都沒醒過來也不怪別人,但是甜點也沒了真是令人討厭。
前廳的座鐘,時針指向九點,令人絕望的時間。
好在提前打了招呼,因為文學部的邀請,清一今天幫忙籌備薩福的詩歌交流會,所以不用擔心被老師罵。
說是幫忙,其實就是湊人數。
託未央姐的福,可以悠閑地早上寫一章。不過對於淩晨三點才睡的她來說,大腦還在昏沉狀態,果然還是睡個回籠覺最好了。
用了早茶後回到房間,拉上窗簾讓屋內一片漆黑,只有窗簾縫裡灑出來的一條細細的亮光落在床上和她的額頭,意識漸漸沉澱下來。
嗡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真是的!”
手機還在桌上,伸過手去大概還要三秒鐘和經過一段冷空氣。
嗡嗡嗡,嗡嗡嗡。
“未央姐?”
“還在睡嗎?活動快要開始了,你們班主任剛剛過來問你去哪了,我說你出去買紙筆了,趕緊,速度。”
“……”
“還有今天更冷了,換件厚的。”
“知道了。”用很乖巧的聲音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