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打火機終於吐出火蛇,又燃了一根。
對方聲音嘶啞,像一部老舊的風機在屋中回蕩:
“小喆,從跟你上床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咱們這樣長不了,你是我侄子,最後也只會是我侄子,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動情了,可我覺得我可以控制……至少可以控制我自己,在不得不抽身的時候,在咱倆在一起比分開傷害還要大的時候,可以走得徹底斷得幹淨。”
他深深吸了口煙,指尖微微顫抖:“送你去部隊是我這輩子幹的最他媽傻逼的一件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你相信嗎?我一個快四十的大老爺們,比你大了那麼多,還他媽像個黃毛小子一樣拔不出來,在決定要不要送你去部隊時我真的幾宿幾宿睡不著覺,而你還什麼都不知道,一如既往,那時候我的心每天都被撕成無數片,長好了再撕,撕了再長,那段日子真是把我熬掉一層皮。”
武喆沒有聲音,嘴唇卻一直在抖。
“最終我還是把你送去了,自以為揮刀斬情是對的,卻根本不是,傷了你也同樣傷了我自己,可我不這麼做就是對的嗎?咱們兩個是……”武文殊好像難以啟齒,吸了好幾口煙,才繼續:“是……亂倫啊。”
他把煙掐滅:“這樣下去……要是被發現,真要到那麼一天,我根本護不了你,咱們會萬劫不複。”
“我沒想過那麼多,說不定哪天我還嗝屁上西天呢,”武喆嘲笑他:“哦,也對,你後面還有個老妖婆整天拿著武家在那兒壓你,你這樣想正常,特別正常。”
武文殊看著他,問,你還愛我嗎?
武喆回他,別他媽逼意淫了。
對方沒再接話,上床,開始解他的皮帶,脫他褲子。
武喆大驚失色,一邊掙紮,一邊吼。
武文殊把他翻過來,用手緊緊扣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上身被壓住。
內褲扯下來的那一瞬間,涼氣嗖過下體,激得他一個冷顫。
武喆手被捆在前面,猛烈地搖擺身體企圖擺脫挾制,卻被身後的人禁錮得更緊。
一隻手順著他的脊椎骨從脖頸一直向尾骨摸去,好似一隻冷血動物緩慢爬行在面板上,冰涼粘膩,又癢又滑,背後的聲音竟然有一絲笑意:“果然是這樣,從看到你幹那個人時,我就知道……”
“別碰……別碰那裡……”武喆汗毛直豎,全身都在抖。
“除了我,沒人操過你,是不是?”
“不……不是……”
“不可能。”武文殊極為肯定:“它太完好,用過就不是這樣,跟我你可從不玩上邊,這就是證據,你根本放不下我,你接受不了別人上你。”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向下遊走,最終到達後xue周圍,在那兒打起圈圈。
“不要碰我,把手拿回去!別碰……我求你……別碰它……”武喆已經變成哀求。
武文殊的手輕輕撩上去,掠過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武喆高聲大叫,那個地方好像升起一團烈火,燒得熱烈,灼肉噬皮。
領帶被拉扯到極致,繃得緊緊地,他的雙肩不住顫抖,帶著哭音喊:“武文殊,你他媽不能這麼對我!!”
這一聲太過異樣,武文殊嚇了一跳,他趕緊從他身上下來。
再看到武喆的臉時,他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