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何以解憂,也就只有酒了。
“是,綰綰姑娘。”
老哈已經被花姐調來專門伺候綰綰了,雖然綰綰現在銘裡面是不接客,但是在陸烜那裡,花姐還是撈了不少好處的。
在數哦花姐也不是傻的,陸烜這麼初來乍到就能和花老爺對著幹,再想想之前的事情,胡鞥接也就知道其中的關竅了。
無盡綰綰身後有江南城兩大富商,花姐還不好生伺候著才怪了。
“去那一灘上等的女兒紅,背上幾刀小菜過來,”綰綰這邊吩咐著,老哈就趕緊去辦了,“等等,”綰綰喊住了老哈,“記得給我備上一份酸梅子。”
綰綰心心念唸的江南,確實沒有讓她失望,無論是風土人情,還是景色,甚至是吃食,都神的綰綰的心意。
“喝酒還吃酸梅子。”
子騫一聽到那酸字,嘴裡就一個勁兒的冒酸水兒。
“你不愛吃好不許我吃了?”
綰綰傲嬌地嗆了自前一句,子騫也是無言以對,只好吃癟了。
“來嘍~~~”
老哈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是做起事情老可是麻利得很,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就制備好了一桌上等的小菜,退了出去了。
“來,喝。”
一醉解千愁,現在的綰綰,也就只有用這樣的方法排解心中的苦悶了。
原本子騫還是先要勸著綰綰的,但是想到和綰綰同病相憐的自己,又何嘗不是為情所困,也就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再來!”
綰綰執起酒壺,又為子騫添上酒。
兩個人相對無語,只是一個勁兒的喝著。
綰綰的酒量自然是不如子騫的,幾盞酒過後,綰綰就有些醉了。
“子騫?”綰綰眼神迷離地看著臉色微紅的子騫,“你說為什麼命運就這麼苛待我呢?”
綰綰雖然不院子自暴自棄地去滿願上天,但是這接二連三的事情,還是讓綰綰覺得人生對她似乎是很不公平的。
“我哪裡有什麼過分的想法,”綰綰喝得多了,話也多了起來,“只要給我一個幸福的家庭就好,一個簡單的家庭就好,看山去我是什麼都有了,其實
,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子騫默默地聽著綰綰的話,心裡也是一陣苦澀。
綰綰的苦,從始至終,子騫都是看在眼裡的。
“你說,”綰綰突然失笑,“你說可不可笑,來到宜春院的日子,竟然是我覺得著幾年來,最舒心的時光了。”
說著,一抹苦澀的笑,就爬上了綰綰的臉。
“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就註定了是一個輕賤的女人,如今終於到了屬於我的地方了,才能這樣的舒心呢?”
“你喝醉了。”
子騫奪過了綰綰手裡的酒杯,“不要再喝了。”
子騫沒有醉,可是綰綰的醉話,依舊是很讓他心疼的。
“我沒有醉!”綰綰躲過了子騫的手,一仰頭,又是一杯辣酒入喉,“我才沒有醉,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