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錢給了玩玩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綰綰也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花姐。”
雖然不是綰綰做錯了事情,但是綰綰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耷拉著腦袋走到了花姐的身邊。
“給我站好!”
花姐揮舞著手裡雞毛撣子,玩玩就和宜春院的一應姐妹站到了一起,聽著花姐無限迴圈的訓斥。
“男人的話要說能信的話,這個世界上的豬就能上樹。和男人私奔,虧了春春也想得出來,你們給我老師交代,還有誰又這樣的想法,只要你們了
贖身的錢,久了可給我滾,滾出去了就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不是我跟你們著急,花姐是古來人,”花姐說著,看來一眼遠遠站在一邊的子騫,“男人都是沒有心腸的。好一點的壞男人,是先騙感情再騙身子
,壞一點的額壞男人,就是隻騙身子,連你的感情都不願騙你們的,你們究竟懂不懂啊?”
221 被下藥
“我可告訴你們,你們每一個,包括綰綰在內,都市我宜春院的私有物品,你們不管是怎麼來的,都是買了宜春院的。”花姐清了清嗓子,就有就說
到,“你們當了一天婊子,就一輩子都是婊子,別以為出了這宜春院,你們就能洗白了,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花姐說的沒有錯,也很實在。
從青樓出去的女人,就算是幹淨,又能有多幹淨呢?每天做的都是迎來送往的勾當,就算是綰綰這個有後臺的賣身不賣藝,也免不了要賠笑的啊。
終於,宜春院緊張的氣氛,在花姐嗓子啞掉以後,終於算是結束了。
每個姑娘都拖著十分疲倦的身子回了房間,再過一個時辰,就是宜春院做生意的時候了,也難免有姑娘怨聲載道的,甚至還有人在罵春春給他們惹禍
。
…………
“你幹什麼?”
折騰了一天的綰綰,見著依舊在她房間裡面打轉的子騫,嫌棄地問道。
子騫也是無奈,著無名一來,綰綰的而嚴厲,果然是沒有別人了。
“你眼裡就只有無名。”
子騫難得的吃醋,就連他自己都給驚著了。
“我是說,”子騫意識到自己失言,就感激補充道,“你也是個沒長心肝的。”
人啊,說話一定要過腦子,只要是說錯了話,就只會越描越黑。
綰綰也不願意拆穿,只是想到剛剛和無名之間發生的一切,i金剛剛花姐說過的話。
綰綰的心中也十分矛盾:究竟無名會不會嫌棄她呢?
“在想什麼呢?”子騫見綰綰出神兒,就知道剛剛花姐說的話,是刺激到綰綰了。
“無名不是那樣的人。”子騫相信無名的為人,就算是全天西阿德男人都變壞,無名那孩子,也不會變的。
“我知道。”綰綰呦呦地說道。
無名越是好,綰綰就越害怕她配不上那樣好的無名。
盡管這青樓不是綰綰自願來的,接客這件事情,現在也沒有人勉強綰綰。可是身在這裡的人,又有誰能獨善其身呢。
“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