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無名緊緊地咬著嘴唇,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沒有反應的綰綰,眼下也就只有這樣一個辦法了。
除了靜待耶律家的反應,做出最合理的應對方法以外,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幫到綰綰了。
子騫負了手,離開了房間。
這應該是屬於無名和綰綰的時間,盡管子騫也很想念綰綰,但是子騫是一個君子,凡是有違君子所為的事情,他是都不會做的。
不過臨走的時候,子騫還是好心底提醒無名,要好好照顧身體,而且,上一次盡管霍鑫來到耶律家的時候,是續了鬍子的,也難免又眼尖的人會認出來,所以要是萬一耶律家來人了,無名還是迴避一下的好。
太多原本沒有任何交集的人,就這麼在命運的安排之下,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也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小心駛得萬年船,無名自然是感激子騫的好意的。
“是了,有勞子騫了。”
無名和子騫之間,還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了。
他們之間的交集,都不過是因為綰綰而已——這個他們共同關心的女人。
“好綰綰,”無名蹲在了綰綰的床頭,縷著綰綰頭上的碎發,“我的好綰綰,究竟什麼時候,老天才會稍微善待你一點的。”
對於綰綰來說,要是她醒來以後,知道自己錯手殺死了耶律籽,想必也是不好過的吧。
…………
眼淚肆意在猛峰的臉上,流出來被風幹,被風幹,就又再流出來,猛峰只是在心中默唸著對耶律籽的愛:
麗妝傾城雲初絆
潔白無瑕花倚樓
我寄秋風送明月
永年長歲青石階
遠山暮雪心不倦
愛永遠人思念
你可否聽得見
157 什麼仇,什麼願
猛峰則了一出風景秀麗,有花有草的地方,於是就徒手,為耶律籽挖了一個墳墓出來。
這裡放眼望去,滿眼都是好看的小花小草,並不經常有人來,這樣,就不由有人來打擾他了。
“愛永遠,任思念,你是否,聽得見?”
猛峰將手擦幹淨,十分戀愛地撫上了耶律籽的臉頰,只是那臉頰冷得出奇,冷的讓猛峰心疼。
“多少年了?”
猛峰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就像是一個懷揣著贓物的竊賊一樣,小心翼翼地守護著他的愛人,盡心盡力的守護著,就算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報,也從來都不計較。
可是,無盡家人不再了,他覺得,要是再不說出這一份愛意的話,就再也來不及了。
“我知道在你的眼裡,我卑賤的甚至比不上你腳下的泥土。”猛峰溫柔的訴說著自己的愛意,耶律籽在他的眼裡,並沒有死去,只是睡著了而已,是的,就只是睡著了而已。只是這一覺,耶律籽可能要水上好久好久,久到讓猛峰都等不下去而已。
“可是卑賤的我,依舊是如此卑賤的愛著你,看著你,只要能在你身邊,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
猛峰對耶律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