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綰綰又沖外面喊道,“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針灸哪裡可以解xue啊?”
057 紮針紮的準不準
兩日以來,綰綰還真就是拿出了懸梁刺股一般的決心,廢寢忘食的將手中的《脈經》領會了個七七八八。
原本墨淵只是先讓綰綰竟xue位得記下來,只要紮的準就夠了。沒想到今日一來考察,綰綰竟能將xue位所主的症狀也講出來,著是讓墨淵有些意外。
墨淵在綰綰窗前走來走去,一個接一個問題問著,似乎非要難住綰綰才算完。
“行了吧,”子騫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她才大病初癒,你也別這麼刁難她了。”
子騫見綰綰有些倦怠的神色,十分心疼地說道。
墨淵瞪了子騫一眼,子騫就掃興地不再說話。
畢竟是墨淵的地盤,這裡,還是墨淵最大、說話最有分量的。
“既是這樣,接下來幾日,你就好好學學針刺xue位,什麼時候做到針針到位了,再來找我。”
說罷,墨淵就拂袖而去。
“不服氣了?”子騫沖著墨淵的背影沖著綰綰努努嘴,小聲地說道。
原本子騫還是想借著《脈經》給綰綰一個下馬威的,墨淵也是實在沒有想到綰綰有“高人”相助,又加上自身的聰明才智,才幾日功夫,就將此書瞭解得如此通透。
綰綰看著子騫得意的表情,嗔怪子騫對自己的師父無禮。
“好啊,”子騫對綰綰抱怨道,“你還真是忘恩負義啊。”
綰綰抿嘴一笑,看著子騫就像是邀功的小孩子一樣看著自己,綰綰心裡也是覺得有趣。
“你做什麼?”
子騫見綰綰從一個牛皮布包裡面抽出一根銀針,在燈火上烤了一烤,又看著《脈經》上面的解說,就向著自己的腿上紮過去。
綰綰抬眼看了一眼子騫,“你沒聽到我師父臨走時候說的話嗎?”
這個子騫還真是煩啊,也不看看別人有沒有事情在忙,就一直囉囉嗦嗦的。綰綰心裡想著,扁了扁嘴巴不再理會子騫。
墨淵讓綰綰自己熟悉針刺xue位,也不能平白無故去抓個人來給綰綰練手吧。既然這樣,綰綰也就只能拿自己練針了。
“他說的這種混賬話你也聽?”
子騫快步上前,將綰綰手上的銀針奪下,“你瘋了吧。”
“師命如山,”綰綰的右手依舊是不方便,也不和子騫爭執,就又再取了一根銀針。
綰綰初窺門路,又全身上下都是傷,這麼由著綰綰胡亂刺下去,還不一樣要鬧出什麼亂子呢。
子騫見綰綰執拗,於是就緊緊抓著綰綰的手,控制著不讓綰綰給自己施針。
“子騫!”
綰綰也知道子騫是擔心自己,可是畢竟時間緊迫,綰綰要抓住每分每秒用心學習才行。不然的話,等回到了耶律家,綰綰也就只有,“我為魚肉、人為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