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奇怪的。相反,無名反而會因為別人的對對的愛而感到開心。畢竟綰綰經手的苦難已經夠多了,多一個人去代替自己去多愛綰綰一點,又有何不妥呢
。
“無名為何總是這般消極?”
自從綰綰第一次從無名心中讀出對子記得愛意之後,綰綰就感覺到無名內心對於這份感情的抗拒。隱隱之中,綰綰總是覺得,無名好像在害怕什麼,在
忍耐什麼,在迴避什麼。但那究竟是什麼,綰綰卻一直探索不到。
無名怯怯地看了一眼綰綰,將早飯為綰綰佈置好,什麼都沒有說,就面色沉重的走出了房間。
無名是愛著綰綰的,無名也是關心綰綰的。又有哪個人不想要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呢?可是無名深知,像他這樣的人,是不配給任何人承諾的。
墨淵剛好來到藥爐,與無名不期而遇。
無名抬眼窘迫地看了一眼墨淵,就匆匆地躲開了。
“做好你分內的是便好。”
墨淵依舊是毫無感情的對無名說道。
墨淵的話恨恨地擊中了無名脆弱的心。
是啊,無名心裡想到,做好分內的事就好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奢求別的什麼。這一生,若能完成好自己身上的使命,就算是不辜負所有人了。
綰綰呆呆地看著無名離開的地方,久久地不曾動彈。這般場面,是綰綰怎麼也沒有想到的。無名就這麼沒有任何交代的離開了,讓綰綰覺得心裡空落落地,像是被誰拿走了一塊似的。
“還有時間愣是神兒?”墨淵才不管綰綰心裡免郵多難受了,“你以為你能在我這裡躲多久,既然死不了,就趕緊念書。”
說完,墨淵取出一包銀針叫道綰綰手裡,“什麼時候覺得針灸xue位掌握的差不多了,就先在自己身上施針試試。”
墨淵這話說的就好像是詢問綰綰是否吃飯了一般平淡。
綰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墨淵,表示自己對墨淵所說的話的抗議。
墨淵咧了綰綰一眼,“覺得有困難就不要學好了。”
“學是要學的,就沒有溫柔一點的方法嗎?”
綰綰當然是想學一身本領了,要不然自己這樣的情形,估計回耶律家不消幾日,就又要會墨淵的藥爐了。不知道下一次躺著進來,還有沒有機會立著出
去了。
“那還那麼多廢話。”
墨淵說完,也不理會綰綰,就離開了藥爐。
此時,藥爐裡就還剩著綰綰一人,對著手上的銀針發呆。
“這個難道不是用來試毒的嗎?”綰綰抽出一根與關哥給的一模一樣的銀針,放在食指間慢慢地撚著。
然後看看一旁的醫書,沖著自己的天井xue紮了下去。
“呀!”
綰綰只覺得手上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氣了。
<以手插腰,於肘尖(尺骨鷹嘴)後上方1寸凹陷處取xue。>
看著墨淵標註的小字,綰綰心中不知是喜是悲,看來子騫還真是用心,標註的資訊還真是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