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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二點, 江笙揉了下酸軟的手腕,將筆放置在書頁中,然後合上了練習冊。
大概因為之前受過傷, 這個手腕總會時不時的痛一下, 不嚴重,但會影響寫字的速度。明後兩天的考試安排的那麼滿, 不知道這樣的強度能不能堅持的下來。
江笙想起在君山帶回來的藥油, 雖然打碎了一瓶,但臨回來時, 住持又送了一瓶。回來後被阿姨收拾到了樓下的儲物間裡。療效嘛......
聊勝於無, 但霍宴執低頭為她按摩手腕的那畫面,卻讓江笙記憶猶新。若真的論起來,恐怕他的按摩手法更讓人信服一些。有總比沒有好。
她起身開啟房門,往儲物間的方向走去。走廊裡的燈隨著她的步伐慢慢點亮。儲物間在負二層, 江笙坐電梯下去,沒費什麼力氣,就在儲物櫃裡發現了藥油。
她拿著,想著回屋再用。沒想到電梯停在了負一層的車庫前, 門開啟,正巧和應酬回來的霍宴執撞到一起。
男人領口鬆了, 眼神帶著些夜裡獨有的迷離和虛幻,他那慵懶的視線落在她手上, 嗓音帶著幾分關心:“手又疼了?”
說罷, 走進電梯間, 拉過江笙的手腕, 細細瞧著。
電梯門合上, 寒氣裹挾著淡淡酒氣, 瞬間盈滿了電梯內,鋪天蓋地全是他的氣息。
江笙手鬆松的攥成小拳頭,在他眼前動了動,“沒什麼事,您不用擔心,剛剛寫字有些累著了,我就想著拿藥油按摩緩解一下。”
霍宴執瞧著那粉白的小爪子,招財貓似的在他眼皮底下那麼晃了晃,他鬆了手,揉了下自己的眉心。
電梯在二樓停下,霍宴執跟著一起留了下來。在二樓小客廳的沙發裡落座,男人伸出手,掌心攤開,“拿過來。”
江笙抿唇笑了下,聽話的把藥油瓶放上去,自己搬了個小圓凳坐在了他的腿邊。
霍宴執熟門熟路,倒了些在手心裡,用力的搓熱,單手捂在了江笙的手腕上,熱度慢慢滲透面板,舒適感頓時壓住了絲絲拉拉的疼痛。
“手腕處的傷最不易完全治癒,最近還是別太勞累,免得落下病根。”霍宴執動作不停,叮囑的話聲聲入耳。
江笙仰頭看他,一個大男人,那睫毛竟也長得這般長,隨著他的動作忽閃忽閃的,惹人嫉妒。
“我知道的,就是明天要考試了,我今天才學的晚了些。”
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著就像一陣馨香的微風拂過耳畔,霍宴執撩起眼皮來看她一眼,“學的怎麼樣?”
“您別忘記兌現承諾就行,我這裡鐵定是沒問題的。”
霍宴執唇角勾起來,手上的動作越發輕柔了些。
時間點滴流過,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多言。霍宴執原本正專注眼前的事情,忽覺膝蓋上一沉,打眼看去,江笙的臉頰貼在他的腿上,那軟軟的臉蛋兒被擠著變了個形狀,此刻呼吸均勻,睡相嬌憨。
霍宴執將她的手輕輕放下,俯身撐在自己的腿上,目光直直的看向身邊的人。
江笙一身白色真絲的睡衣,領口處有一圈花樣繁雜的蕾絲裝飾,嬌嬌柔柔的乖巧睡姿,小貓兒似的窩在他的身邊。讓長久浸潤在爾虞我詐的大環境裡的男人,那剛硬的心髒處,瞬間軟了軟。
從前只知道江笙的一身鋼筋鐵骨,在外人面前總是將自己的柔軟藏的嚴嚴實實,即便在他的身邊時,也是留著些小心和恭謹。像如今這樣,在他身邊可以安然的睡過去,實屬新奇。
霍宴執抬起手來,將她覆蓋在臉側的頭發撥到一邊,隨著他的動作,江笙完美的側顏展露在眼前。
外人皆說她的模樣標緻,這點霍宴執從不否認,即便那雙旖旎脈脈的眼眸此刻閉著,也不妨礙她從骨子裡透出的明豔嬌憨。
霍宴執的手,還停留在她的眼尾處,從前未這般細致的瞧過她,如今人就在自己身邊,他才注意到,那處竟有顆小痣,淺淺淡淡的,讓本就瑰麗的容顏顯出些涼薄來。
他的手指慢慢落在那顆小痣上,在即將觸碰到她面板的一刻,霍宴執停住了。
他閉了閉眼睛,瘋了不成。
自從江笙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一口之後,他就像中了魔咒,總會生出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