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火速收回手,強裝鎮定:“沒有。”
段宵笑了下,從另一邊口袋裡把士力架和糖一塊拿了出來:“哦,記錯了。”
“……”
吃完喝了口茶,夏仰總算好受了點,輕聲問:“去公寓幹什麼?現在才中午。”
段宵捏了捏她後頸,啞聲開口:“誰規定的只能晚上做/愛?”
果然找她是為了這件事。
她遲疑了一下,想說自己還沒吃午飯,但又看見了車前蓋上放著一本毛概筆記。
是段宵的。
但下週要考毛概的是她。
夏仰指了一下:“給我的嗎?”
“回去給你補課,但你好像想做點別的。”段宵垂眸,閒閒地睨她,勉為其難道,“嗯……那也行吧。”
“……”
聽出他玩味的口吻,夏仰耳根發燥。
她上學期掛了毛概這門,她好像是記得找過他幫忙補課來著。
其實段宵算是個好老師,他高三那會兒也常給她開小灶。教她又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笨蛋,還會誇她。
不過他也有壞毛病,就是太喜歡抨擊輔導資料了。
一本新買的五三模擬試題到他手裡,再回到她手上後,就會發現一些題型直接被他畫個大叉。
有時還會在答案那寫標註,拽得要命:廢話、不會考、蠢假設。
……
記憶回籠,他既然說了幫自己補課,那這次毛概應該能及格了。
夏仰多問了一嘴:“那你下午沒別的安排了嗎?”
“有啊。”他撐著一條手臂過去,勾下頸,“小段老師要收個補課費。”
“什麼……唔。”
話頭尾音被堵了回去。
段宵撈過她的腰,低頭咬她下唇,舌尖探進去勾著她舌頭舔了舔。手掌也沒閒著,握住她膝蓋,也往裙襬裡探。
他嗓音低不可聞:“知道我在教室那會兒為什麼一直碰你腿嗎?”
“我第一次夢見你的時候是在教室,你就穿著這種裙子,叉開腿坐在我身上。”
“你別說了,誰想聽這些……”
段宵低聲笑:“不是教過你怎麼堵住我的嘴嗎?”
隱秘又親近的空間裡,她羞恥得要躲。可是躲不開,只能被摁在他懷裡被迫承受他潮溼的吻。
直至唇分,夏仰還在微喘。
“你以後不可以再在學校這樣了……被人發現不好。”怕他不同意,她用力攥住他溼黏的指尖,“我們之前說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