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說。我今天也是三更噢……
指戮酒窩扮可愛的說:下一章還在寫。只是內容比較關鍵。所以寫的太慢。可能會稍晚一些。大家夥兒有領導需要早睡的。那就早睡吧。明天來看也成。只是請把月票留下喲!
只是我這頭豬好像沒酒窩。那就戮肥臉吧。)
清脆的槍聲。迴盪在那些緊張前行的軍人耳膜中。迴盪在大學城北郊安靜的高速公路上。迴盪在冰雪覆蓋的天的間。
邰之源收回了注視光屏的目光。緊緊了身上的大衣。看著遠處那臺破損嚴重的黑色機甲。皺著眉頭。許久一言不發。
那個死去的軍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想來過不了多久便會查到。這名軍人很明顯是聯邦軍隊的王牌機師。從最開始在體育館裡的突襲。到後來公路上的操控。都展露了此人無比強悍的軍事素質。
邰之源看著公路的那邊。微微發白的臉頰上閃過一絲與年齡不符的沉重。今天他險些死在機甲的攻擊之下。此時確認了安全。才感到了一絲後怕。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露在袖外的雙手微微顫抖。
公路盡頭隱隱傳來直升飛機的聲音。
額頭上的血痕已經乾涸的靳管家。取下了耳邊的電話。來到邰之源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機甲裡的軍人是那多少校。四枚紫星勳章獲的者。戰鬥英雄。隸屬於第二軍區特種機甲大隊。任副大隊長。他今天本應該在首都特區參加一個國防部主持的培訓。”
邰之源沉默了片刻後。問道:“第二軍區……國防部的春季攻勢。應該就是以第二軍區為主力。如果猜想的不錯。這位那多少校一定有很多同僚犧牲於對**軍的圍剿之中。”
“是的。這次在首都特區的培訓。就是針對春季將要對青龍山區**軍基的的總攻。”靳管家看了少爺的側臉一眼。“昨天帕布林議員與**軍達成初步和解協議。今天便有了一場針對您的暗殺行為。看來軍方鷹派對於家族這次的插手。非常憤怒。”
“先不要急著鎖定嫌疑目標是誰。事後的調查與審判是聯邦政府的事情。我雖然憤怒。但也不可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去宣判某些人有罪。”邰之源的眼神一如從前那般平靜。“如果這件事情與和解協議有關。不想政府與**軍達成和解協議的人……應該還有很多。”
靳管家點了點頭。雖然兩人沒有明說。但他們都知道。這一場聯邦近二十年來最駭人聽聞的暗殺事件。幕後一定沒有那麼簡單。帕布林議員已經在成為聯邦總統的道路上邁出了最紮實的一步。聯邦裡的那些家族與經濟大鱷們。在總統候選人中。都有自己的合作伙伴。如果說這一次的暗殺。是為了消滅帕布林議員在聯邦裡的最大支援力量。那麼其中或許也有那些家族勢力的影子。
這個時候。靳管家手中樣式簡單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接通了電話。沉默的聽了許久之後。對邰之源輕聲抱歉說道:“警方、聯邦調查局的人已經封鎖了體育館的下停車場。家族的代表也隨之進入……但是暫時還沒有找到您那位友人的下落。”
“沒有找到?”先前還在被追擊的緊張時刻。邰之源便已經讓靳管家直接跟蹤政府方面對體育館的處理。就是想知道許樂……究竟能不能在那樣的絕境中活下來。此時聽到沒有找到四個字。邰之源音調微高。微怒說道:“生便能見人。死也能見到屍體……沒有找到是什麼意思?”
“軍用機甲的火力太猛。留下的……遺體基本上已經殘缺不全。”靳管家憂心忡忡的看了邰之源一眼。調整著自己的語氣。“政府工作人員這時候正在清理現場。短時間內沒有發現很正常。據那邊的通報。以現場的情況來看。就算是晶片認定。也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可能會動用生物標誌認定程式。不過那需要兩週的時間。”邰之源一慣平靜的眼眸裡。忽然間黯淡了一絲。想到許樂此時可能已經變成陰暗的下空間裡的幾片殘缺肉塊。他的胃便開始抽搐起來。如果許樂能夠僥倖活下來。此時應該還在體育館的的下停車場裡。如果他……不幸死了……
他強自平靜下自己的情緒。回頭看著靳管家說道:“不管是死是活。我等不了這麼久才知道訊息。想辦法請憲章局那位長輩幫幫忙。”
確認一名聯邦公民死亡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透過憲章局那臺中央電腦的認定。然而憲章局的電腦要負責整個聯邦境內的電子監控網路。很少會專門認定特定目標的死亡。除非是特殊情況。如今憲章局的那位老局長。是邰家的旁系親戚。雖然與邰之源已經相隔了八代。但在七代單傳的邰家族系裡。竟是邰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戚。
“如果憲章局確認許樂還活著。請他們幫忙找到許樂的下落。”邰之源向著已經破爛不堪的黑色汽車走去。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靳管家花白的頭髮在寒風中飄拂。他帶著複雜神情看著少爺的背影。雖然他知道這是少爺成長曆程中第一次經歷朋友死亡的打擊。可他依然沒有想到。少爺一慣的平靜已經快要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情緒。許樂自然是死了。要動用憲章局幫忙。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
“透過政府部門向憲章局發出申請。再到核准。最快也要兩天。”靳管家在他身後說道。
邰之源沒有回頭。用沉默表示這件事情必須儘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