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身冷臉禁慾的氣質,實在是讓她見了一眼就忘不掉。
而且他還買了她手上的穿山甲,放生了。
阿蓮頓時覺得這個男人,和她以前遇見的那些妖豔賤貨都不一樣。
沒錢沒關系,她賣穿山甲養他。
這種釦子扣到喉結下的男人,就該被她扒去衣服,讓他為自己神魂顛倒。
阿蓮按耐住有些騷動的身體,裝作洗好澡的樣子,從橋下往橋上走。
她的吊帶衣濕淋淋粘在身上,穿了和不穿沒兩樣,甚至連深紅色部分暈染開的紋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走到褚西嶺面前,腳一歪,朝褚西嶺倒去。
——啪嗒。
阿蓮一個馬趴摔在褚西嶺旁邊。
按理這種招數老套但是有效,世界上沒有男人能拒絕一個全身濕透的美麗女人。
但褚西嶺冷峻的眸子,只看了她一眼。
在確認這個女人並不是危險份子後,他的視線就像掠過一塊石頭似的,從阿蓮身上掠了過去,繼續朝前走。
從頭到尾,他甚至連腳步都沒有放慢。
阿蓮難堪地咬住嘴唇。
這個男人,是個瞎子嗎?
走在褚西嶺身後的邱明麗嗤笑一聲。
呵,不要臉。
這已經是這個女人第3次摔倒在褚西嶺面前了。
誰不知道這一帶的女人都是妓女,作風天生下賤。
邱明麗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天天來褚西嶺這裡碰瓷,身上的衣服一次穿的比一次少,這一次幹脆就跟沒穿一樣,還真是下了血本。
妒火毒蛇一樣啃噬著她的心,但邱明麗又不願放下身段和妓女計較,只快走了幾步與前方褚西嶺並肩。
她伸出手,挽住褚西嶺的胳膊,回頭狠狠看了阿蓮一眼。
褚西嶺側頭看向她:“你在做什麼?”
他語調冷峻,邱明麗有些膽怯,但還是仰著下巴道:“……我爸爸死前是給我們兩個定過婚約的,你就是我的未婚夫,我為什麼不能挽你的手?”
“婚約我沒有同意過。”褚西嶺臉上露出不耐的神色,一點一點地從她懷裡抽出自己的手臂:“這種騷擾長官的行為,再犯一次,你就不用在溯源部呆了。”
“——褚西嶺!”邱明麗咬著牙道:“你忘了我爸爸是為了救你爸爸而死的嗎?你欠我一條命,憑什麼不把自己賠給我?”
褚西嶺這次連回應都懶得回,直接踹著槍朝前走去。
邱明麗眼睛一下紅了。
該死……都是因為這些女人。
都是因為那個李妮妮,讓褚西嶺念念不忘,事情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