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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倒數第二頓後, 大家把儲備糧□□揣上,開始尋找出路。
……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出路可尋找。
這就是一個一百來平米的宮殿耳房,從東走到西, 從西走到東,也就這麼大, 轉來轉去就這點東西,實在沒什麼看頭。
褚西嶺在耳房四處敲擊片刻, 道:“這些牆壁厚薄不均, 寬的估計一兩米厚,薄的也就半米,可惜我們沒有工具, 不然倒是可以試試把這牆壁鑿開。”
——可大家都是摔進密道的, 又怎麼可能隨身帶榔頭、鐵錘、鐵杵這些東西。
沒有工具, 沒有出路, 還不能使用炸.藥……難道所有生路都堵死了嗎?
就在這時, 李妮妮低下頭, 掀起自己身上寬大的爺爺風的確良工裝褲腳。
然後從大腿上,解下了一柄小巧的……榔頭?
她把榔頭放在手裡掂了掂:“這個可以嗎?”
眾人:“……”
大小姐匪夷所思:“你居然隨身帶著榔頭?”而且他昨天抱了她一整晚, 居然完全沒發現。
……當然是因為褚西嶺把她的槍收走了,現在還沒還給她。
否則她才不會用這麼簡陋的防身武器。
李妮妮想到槍沒了就有點不開心, 但還是把榔頭遞給褚西嶺
……
這把榔頭簡直是絕境中的一線生機。
褚西嶺深深望了李妮妮一眼,找了一面聽起來聲音最薄的牆壁,開始鑿牆。
這個男人彷彿有無窮的力量,每一次榔頭錘下去的時候, 榔頭和牆面的交接面都會迸發出火星。
他手臂上肌肉繃起, 額上漸漸出了一些汗。
燭光下, 簡直就像古希臘完美比例的雕像。
李妮妮被這人體的美學震撼了一秒。
隨即身後就傳來大小姐忍無可忍的聲音:“——李妮妮。”
李妮妮眨了眨眼。
大小姐似乎管她越來越嚴格了。
這讓她忽然意識到, 她得為出島以後的生活鋪路了。
出島以後,她是不可能繼續和大小姐一家有牽扯的,但她身上又有婚約,這就很麻煩。
如果讓大小姐認為她水性楊花,對她欣賞人體美學的行為忍無可忍,甚至痛下毒手逼迫她和她那個未曾謀面的未婚夫離婚……這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嗎。
於是李妮妮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專注地盯著褚西嶺。
大小姐:“……”
褚西嶺:“……”
褚西嶺忽然有種自己是裸.體的錯覺,並覺得他應該再去加一件衣服。
而李妮妮不僅盯,她還走了過來,像貓一樣,安靜地蹲在褚西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