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七年
黃河於豐縣石林、黃村漫溢,淹浸滕縣等六縣衛;蘇、皖、贛、湘、鄂、豫、魯均遭水災,損失之大,範圍之廣,為多年所罕見。
明德十年
黃河在阜寧陳家浦入海處漫溢。
明德十二年、十三年、十四年、十五年、十六年,大肅多地均有大水。
明德十八年
黃河於銅山縣張家馬路漫溢,濱河州縣淹及甚重。
明德十九年
永定河上游發水,漫開東西老堤一百六十餘丈,奪溜南行,十裡內舊積新淤頓高八尺;福建泉州、漳浦被水,淹死一百一七人,淹塌房屋一萬餘間;山西、天津各數縣村被水成災。
明德二十一年
黃河在銅山縣孫家集漫口,嚴重影響運河航道,蘇北農田被淹甚廣。
明德二十二年
河南夏雨過多,水災六十一州縣,災民不下六萬,山東館陶等十四州縣水災。
這水災年年泛,如同附骨之蟻一般,攪得他不得安寧。
既然朝上這幫老東西都想不出新的辦法防範和治理,那他就聽聽這些新人怎麼說。若是真有那真材實幹的,他就大刀闊斧的去用他。可以說,這三百多名火熱新出爐的貢士明德帝是寄予了很重的期望的。
所以,在觀察眾考生時,明德帝就專往那看起來正值壯年計程車子的臉上瞧。
在他看來治水那麼讓他頭痛的事情,得需要個能幹富有能力的大臣去辦。
三、四十歲正好。
那些五十往上的,還是找個類似禮部這樣養老的地方呆上幾年,回家得了。
十七八歲的,就扔到翰林院裡磨磨銳氣,若是磨煉出來了,自有內閣的位置在等著他。
這麼比較下來,李爹就脫穎而出的入了明德帝的眼。
首先李爹這外表就不錯,儒雅睿智、沉穩帶著淡淡的文人氣息,其次,李爹神態從容,雙目有神,似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讓明德帝心有所動。
招過貼身的大太監三喜,問道:“那是何人?!”
“回皇上的話,那是本次會試的五經魁排第三的丹嘉城貢士李修竹。”
三喜太監在明德帝身邊小聲的說道。
“嗯?!才第三嗎?!”
“那何人是第一?!”
明德帝問的時候,目光就已經落在了第一排第一座的謝越彥的身上。
他當然猜得到那個溫潤俊美風采無雙少年郎,應該就是本屆會元,只是,他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罷了。
“回皇上的話,本次會試會元亦出自丹嘉城,乃是一個叫謝越彥的少年郎,年方十六。”,三喜道。
“謝越彥?!”
“不知他有何能力竟是會元?!”
明德帝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