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完美計劃的慄君武不服氣,看慄海棠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氣得坐下來與她對峙。
“你嫌棄我的計劃不完美,那你說一個完美的讓我聽聽。”
“沒空。”
慄海棠拒絕,兩條小胳膊護住炸豆酥,警惕地瞪著慄君武。
慄君武本沒想搶她的吃食,但看她這副護食的模樣,便生反骨起來。拿起筷子偏要搶她護在臂彎裡的炸豆酥。
“喂,你是個男人。”
“男人也喜歡吃炸豆酥。”
慄君武仗著自己有功夫加身,眼疾手快夾走不少炸豆酥。他原本不喜歡甜食,對油炸的油膩食物更加不喜。
不過和慄海棠搶吃食,不喜歡也要搶。
慄君武打定主意搶光所有的炸豆酥,氣得她跳腳最好啦。
“喂,你再夾走,我喊人啦。”
慄海棠護住最後的幾顆炸豆酥,朝著洋洋得意的少年呲牙威脅。早知道他這麼混蛋,她就不該答應他送去秦五爺的祁山鎮闖蕩江湖,還幫忙瞞著慄二老太爺。
咦?慄二老太爺?對耶,能管住慄君武的人不就是……
“慄君武,本姑娘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把吃我的炸豆酥還回來,我饒你不死!”
“饒我不死?你好大的口氣呀。小爺已經吃進肚子裡,等小爺去茅房拉出來,你再來討要吧。”
慄君武吐舌頭扮鬼臉,怎麼氣著她就怎麼說。
慄海棠看向窗邊品茶賞景的諸葛弈,看來師父沒出聲管治慄君武,就是交給她來管治?
白嫩小手一拍桌子,她大喝一聲:“來人!”
兩個蒙面黑衣護衛立時翻窗而入,在向諸葛弈行禮後,垂首站在海棠的三尺之外。
慄海棠特別善良的對慄君武微笑,說:“這五味居的茅房太臭了,小爺的高貴身份怎能在這麼臭的茅房拉出炸豆酥呢?”
慄君武頓時臉色不好,一幕情景躍入他的腦海。他蹲在奇臭無比的茅房裡蹲坑兒,然後拉出剛剛吃進肚子裡的炸豆酥?
“嘔——!”
“小爺怎麼吐了?吞下肚子的炸豆酥應該走後門,可不能從前門吐出來。”慄海棠給兩個蒙面黑衣護衛使眼色。
其中一個黑衣護衛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取出隨身攜帶的塞口布,上前一把押住痛苦幹嘔的慄君武,塞口布趁機堵住嘴巴。
“唔唔!”
慄君武氣得睜大眼睛,手腳並用企圖掙脫。誰知另一個黑衣護衛也上來押住他,害他根本無力反抗。
“綁了。”
慄海棠放下筷子,對諸葛弈說:“師父要和我一同去嗎?”
諸葛弈看到可憐的慄君武被兩個黑衣護衛綁成粽子模樣,忍俊不禁道:“好,我隨你一道去吧。”
慄海棠輕瞟被綁的少年,由諸葛弈牽著小手從後院門乘馬車離開。其實,她本想走前門的,但想到慄君武沒有喬扮清瘦少年,瓷裕鎮的百姓誰不認識慄二老太爺最寵的孫兒?
被丟上馬車,慄海棠撥掉慄君武嘴裡的塞口布。
慄君武趾高氣揚地說:“哼!算你識相,知道公然綁了我會惹怒老祖父。等我玩夠了回家去,定要告你一個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