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小情侶在吵架：
女：你剛剛是不是在看她？
男：我沒有。
女：你就是你就是……
男：好吧，我是
女：你現在都不揹著我了……嗚嗚…
男：你是不是有病？
女：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女人的聲音突然放大，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
男的也不甘示弱，立馬進行了回擊。同樣氣勢十足。
男：你吼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吼？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還天天和我吼，你不是有病是什麼？
……
場面一度失控，已經動起了手。
李清歡冷眼掃過，這倆人他記得，很難想象之前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情侶。
忽然，他又瞥見一個名牌手機店裡發生的一切。
一位老人在翻看最新出的電腦，可能是由於不太熟悉，一下子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頓時吸引了店裡所有人的目光。
一個胸前掛著【銷冠】牌子的年輕的銷售走了過來，老人有些抱歉的撿起手機：
“不好意思，這個手機多少錢？我買了。”
看到這裡，李清歡本以為事情會得到和平解決，誰知道那個銷售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時間各種汙言穢語向著老人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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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還舉著手機錄起了影片：
“我告訴你老傢伙，摔壞了東西就要賠，別以為什麼人都慣著你，明碼標價的東西，一分都不能少，不是誰老就有理，別裝可憐了。快點賠錢，沒錢就給你家裡人打電話。”
與此同時，手機店裡的人圍成了一圈，那架勢，彷彿老人就像是偷手機的老人被當場逮住，防止他逃跑一樣。
周圍的人聽到銷售如此犀利的叫罵聲，紛紛忍不住叫好，還紛紛加入進去，一同辱罵那位老人。
似乎這樣做，可以讓他們的人格更加的高尚。
而老人也被這些人逼得急了，彷彿失去了思考一般，口中不停地重複著：“我賠，誰說我不賠了？”這一類的話。
這樣的形象，雖然顯得更為可憐，但是，在圍觀的人群眼裡，反而成了心虛的表現，利用年齡優勢故意賣慘。
……
終於，在吳仁的帶領下，李清歡來到了監控室。
影片調了出來，十分清晰，吳仁頓時啞口無言，就是李清歡理解的那樣——鬱青兩人耍了他。
一瞬間，吳仁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有些崩塌，李清歡卻皺起了眉頭。
這和他的記憶有些出入。
影片中的鬱青，是將兔子抱在懷裡的，十分珍惜。
而他印象中的鬱青，是非常隨意的提著兔子，或耳朵，或腳，有時候是抓著兔子的身子，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故意磕碰，整個人充滿了惡趣味兒。
而影片中的鬱青，卻是一副溫婉的模樣，彷彿大家閨秀。
兩者大相徑庭。
最重要的是，鬱青手中的那隻兔子，和李清歡印象中的兔子有很大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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