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
“可你也去跟別人約會了。”
“是啊,怎麼樣?”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我很擔心你會認真考慮成為王妃。”
奧黛麗有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做英國王妃有什麼好處?充其量只能給我一個‘殿下’的頭銜,能當飯吃嗎?”愛德華就不會擔心這一點。所以,到底是基努不夠瞭解她的性格,還是基努太愛她以至於對什麼都憂心忡忡?
她恍惚了一下。
她的偉大同居計劃理論上可行,但實現起來很困難。愛是獨佔性的、排他性的,如果在這種關系裡不是每個人都接受三角甚至多角戀愛關系,就不可能實現。女性會更可能接受一夫多妻制,是因為多數情況下男性佔據主導地位及經濟優勢,沒有經濟能力的女性會更容易接受或者說屈服於金錢勢力;而事實上,她不可能用金錢來收買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而能用金錢收買的男人,她肯定不會喜歡。
“我以為,女孩子都喜歡王子公主的童話故事。”
“現在是21世紀了好嗎?”誰還在乎什麼王子公主!
“還在生氣嗎?”抱著她,輕輕將她放在沙發上。
“什麼?沒有,沒生氣。你別總是吻我,我在想事情。”
“在想什麼?”不理她,還是輕輕的啄吻。
“忘了。”想推開他,但沒有推動,惱火的說:“你壓疼我了。”
“你乖一點,不要總是動來動去。”抓住她雙手,咬了一下她掌緣。
“你怎麼總是咬我!”這是跟誰學的?他以前不會這樣。
“跟ins學的。”也是非常無恥了。“別再跑掉,baby,不要用離開來折磨我,也不要再用離開來消磨我們之間的感情。”
“好。”她喃喃的說:“你也不要總是逼問我這個逼問我那個,等我想明白,我就會說的。”
“i proise。”
他有點急躁的匆忙脫掉她的衣服,迫切的進入她。
但24小時之後,兩個人卻又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愛德華·諾頓都快睡著了,卻聽到有人開門進來,上了樓。他下了床,開門站到走廊上,“奧黛麗?”
她受驚小鹿似的猛地躥進洗手間。
愛德華跟過去,很詫異的問:“你怎麼現在過來了?”她中午過來一次,陪他們吃了午飯,帶阿妮婭玩了一個小時,直到她睡著才走。
她正在洗臉,頭發有些淩亂。
“怎麼了?我以為你在基努那兒。出了什麼事嗎?”很擔心的問。
她抓起毛巾胡亂擦幹臉上水珠。
愛德華扳過她肩頭,抬起她下巴,神情嚴肅:“你怎麼哭成這樣?”
她眼圈紅紅的,眼皮微腫,顯然是剛大哭一場。他心疼得要命:連斷了腿都沒怎麼哭過的她,會為了什麼痛哭?
都不用想的,“基努怎麼對你了?他打你了嗎?”說著就要掀起她衣服檢視她身上有沒有傷痕。
“沒有。他沒有對我動手,我對他動手了。”
愛德華還挺想笑的。
——但為什麼動手打人的你會哭成這樣呢?
“怎麼回事?你好好說清楚。能跟我說嗎?”低聲問她。
她委屈兮兮的撲進他懷裡,“他要我取消跟你和阿妮婭的度假計劃。”
那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