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坐在涼椅上,這幾日他感覺有些奇怪,可是哪裡奇怪,傅懷瑾還真是說不出來。
傅懷瑾的眼前慢慢的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頭上戴著金色的珠釵,烏黑的頭發在彈指間滑動著。
“來人啊。”傅懷瑾站起身來,看著門外冰冷的說道。
傅懷瑾想要去試探試探陶舒窈,既然二人都喜愛文玩,那也省了不少麻煩。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下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這個少爺,可是誰也不敢得罪的,丞相之子,呼風喚雨,可是京城高不可攀的風雲人物。
“去庫房中拿些文玩,隨著本少爺去陶府。”傅懷瑾拿著手中的扇子,風度翩翩的說道。
“是。”下人輕聲回答道。
“等等,文玩拿來就好,本少爺自己去。”傅懷瑾突然改變了主意。
“少爺,這…這,老爺怕是會怪罪的。”
“怕什麼,有事本少爺給你擔著。”
一刻鐘,下人便在庫房中取了些文玩,傅懷瑾帶著便來到了陶府。
“快去通傳。”傅懷瑾不耐煩的說道。
“是,小的遵命。”很快便有下人進了府中去通傳。
“傅少爺,您請。”傅懷瑾點了點頭,擺弄著手裡的扇子。
傅懷瑾來到大堂,看見了陶餘氏坐在大堂中央,陶餘氏看見傅懷瑾,忙站起身。
“傅公子,您怎麼來了,快請坐,來人啊,上茶。”陶餘氏笑著說道。
“大夫人,我到貴府並沒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想見一下陶舒窈。”
陶餘氏笑著的臉突然僵住了,見陶舒窈?這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婢女所生孩子,怎麼會這些富家子弟都這樣的迷著她?
和她娘一樣,也是個狐貍精。
“傅公子,舒窈久居深閨中,畢竟是男女有別啊,不是我這個當家主過於母嚴辭,祖宗定下的規矩,誰又有權利更改呢?您說是不是?”陶餘氏輕聲的說道。
看傅懷瑾該怎麼說,難不成要自己的父親上門提親?
陶舒窈,我會在中間搞破壞的,我的女兒受著相思之苦,你也別想好過。
“大夫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我在這裡沒有權利嗎?還是我一個丞相之子讓您看不起?”傅懷瑾玩弄著扇子,非常有磁性的說道。
一旁的陶舒芸聽了,欠了欠身說道:“小女陶舒芸拜見傅公子。”陶舒芸嬌滴滴的看著傅懷瑾說道。
“陶小姐請起。”傅懷瑾不耐煩的說道。
“大夫人,陶舒窈小姐是久居深閨中,難道您的女兒就不是久居深閨中嗎,畢竟是男女有別的吧。”傅懷瑾看著陶餘氏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