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過是婢女生出的孩子,有什麼資格和紀少爺一起。
陶舒芸用手拽著手帕,手帕已經被拽的變了形狀,陶餘氏看見自己的女兒這樣,心裡對陶舒窈的恨意有多了幾分。
陶餘氏靜靜的看著紀斐,這個眼前的男子,風度翩翩,骨子裡的傲氣更是讓人不可小覷,難怪讓自己的女兒迷失了自我,一度的沉淪在這個男子的世界裡,不可自拔。
“大夫人,陶小姐,在下還有事,便告辭了,今日有幸能夠和大夫人,陶小姐,一起在這美麗景色之中談笑。”紀斐拱起手說道。
“此言差矣了,紀少爺,咱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紀少爺說話怎麼還是那麼的見外,舒芸,快去送送紀少爺。”陶餘氏輕輕站起來,一臉笑意的說道。
“是,母親。”陶舒芸答應著。
紀斐看了看陶舒芸,“有勞陶小姐了。”紀斐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道。
陶舒芸低著頭,跟在紀斐的身後,陶餘氏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次,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女兒自己的造化了。
紀斐和陶舒芸穿過花林,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啊。
紀斐並沒有對這片花林所打動,“紀少爺,請留步。”陶舒芸溫柔的說道。
這次在這樣美麗的景色中,她要告訴眼前的男子,自己的心。
陶舒芸知道,這樣有失家門風範,並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行為,但是,她顧不得這麼多了。
“陶小姐有何事?”紀斐輕輕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
紀斐的心裡無時不刻不在想著陶舒窈,盡管她的語句那麼諷刺,紀斐的心裡還是不能除掉她他等著她,多久都可以。
她的心裡只住有一個人那就是陶舒窈。
“紀少爺,剛才母親說的話,你作何感想?”陶舒芸拽著手帕,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輕聲的說道。
紀斐聽著陶舒芸的話,這個滾燙的山芋扔在了自己的手裡。
他的心難道陶舒芸不知道嗎?這一輩子,只有陶舒窈一個人可以並肩走在他的身邊。
這幾日,也是自己利用了陶舒芸,紀斐知道,以後陶舒芸還有利用的價值,話一定要委婉,不可讓陶舒芸多想。
“陶小姐,在下有些喝多了,剛才大夫人說的話,有也些許記不清了,恐怕我在打擾下去,陶小姐會多有不便,今日,多謝陶小姐,改日我再來拜訪陶小姐。”紀斐裝的搖搖晃晃的姿勢,便走出了後園,陶舒芸微微欠了身說道:“紀少爺慢走。”
陶舒芸看著紀斐走出了後園,她還是有希望的,改日我再來拜訪,這句話,讓陶舒芸笑了,粉嫩色長裙,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如同美麗的精靈一般耀眼。
陶舒窈走出花林,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眼睛閉上,隨即又睜開,紀斐走出花林便看到了虛弱的陶舒窈,心裡一痛。
紀斐忙跑上前,看著陶舒窈,心裡的痛楚逐漸升高。
“阿窈,你感覺怎麼樣,你不要嚇我。”紀斐扶著陶舒窈的肩膀慌亂的說道。
陶舒窈聽到了紀斐的說話聲,看著他的手扶著自己,心裡感覺有些暖暖的,自己是不是認識他,為什麼沒有一點的感覺,但是心裡的痛楚卻是真的。
“我沒事,有勞紀少爺關心,我不想惹來殺身之禍。”陶舒窈斬釘截鐵的說道。
紀斐放開了手,甩了甩袖子便走了,留下陶舒窈一個人在那裡。
紀斐放心不下陶舒窈,目光跟著她,直到陶舒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紀斐才回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