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再問話,眼睛只是盯著水蛇一般扭動的天使,像是天使卻又妖媚至極,渾身都在泛著水光。
身下的反應不容他再剋制,解開綁著女孩的領帶,她立馬纏了上來,吻住自己,只是動作實在生澀。
不過,她勝在熱情似火。
……
良久。
昭昭清醒了過來,房間裡有著糜亂之氣。她用衣物擋著身子抱膝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方肅禮看了不由皺眉,主動的是她,委屈的也是她。
男人身上的襯衫皺的不像樣,釦子還被扯掉了幾顆,剛剛女孩後面壓抑的哭聲、疼痛的震驚都不是裝出來的。
當然自己的紓解後的暢快也是真的。
電話響起,方肅禮接通。
昭昭立馬抬頭看他,眼裡還殘留著恐懼和可憐,男人見了,背過身去。
昭昭又看見了他背上長長短短的痕跡,有的還冒著血珠,都是自己的傑作,她的臉又紅了。
趕緊趁機把自己衣服穿好,好在裙子勉強還能穿。
“方秘,你醒酒醒哪去了?我們這局都快散了。”
其實並沒有散,只是換了個局,多了些美女在旁而已。
“你們先盡興,下次我組局。”
……
電話結束通話。
方肅禮又打了個電話,意思是弄件衣服過來。
“誰給你下的藥?”男人坐下,褲子本來就好好的,襯衫隨意套在身上,只扣了幾顆釦子。
這放在別人身上或許有點輕佻,可在這個男人身上但顯得緩和了他身上的肅穆之感,面色無波,彷彿剛剛暴戾瘋狂的人不是他。
他還點了根菸,煙霧瀰漫,眼睛深邃得有些不真實。
“同事。”昭昭聲音喑啞。
“不是奔著我來?”
昭昭搖頭。
方肅禮在權力爭奪場上浸淫多年,看得出這女孩不是說假話,是被人陷害,倒是自己平白有了場風花雪月。
“還準備在這待多久?”男人忍不住問道,言外之意是還不快走?
“我……能走嗎?”
“誰攔你了?”
許惟昭趕緊起身,初沾雨露便是一場滂沱大雨,她有些站立不穩,扶了扶沙發,穩住心神,朝門口走去。
“出了門,什麼都別說。”
男人怕她因為委屈,什麼都同人說,吃虧的總歸是她。
“知道的,謝謝。”
昭昭聽來這是威脅也是勸告,這人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